对方。
陈主簿听到后面色古怪,随后更是苦笑道:“想不到,苦读圣贤书三十年,我还不如千里看得透彻!”
“陈默?”
“大人宽心,默没事,只是没想到千里眼界如此宽远。”
“是啊,这小子最让人惊叹的,就是他的眼界。”
二人相对许久,都没有办法,本着坑一个算一个的想法,陈主簿又派人去寻来了吴道理。
“这事不难啊,太简单了吧?”
钱有为和陈主簿面面相窥,吴道理这个莽撞人,难道真有办法?
吴道理笑道:“钱大人,你岂不知,马不吃草强按头?按得次数多了,它不吃也得吃!”
“粗鲁!”陈主簿忍不住斥责道。
吴道理却不以为然,继续道:“说,他不愿听,那就推着他往前走总行了吧?真把他推到悬崖边上,你看他跳还是不跳?”
话落后,钱有为和陈默面色略显古怪,明明吴道理说的乱七八糟,他们却听得一清二楚。
也不是......不行啊!
钱有为脸上愁容终于展开,笑道:“县尉,你可要小心这小子,回头找你麻烦。”
吴道理拍了拍胸脯,“怕个球,他要是真能给我撂倒,那是他的本事!唉,不对啊,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陈默道:“县尉大人,这个坏人你当定了!”
这次轮到吴道理不懂了,总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,发生在他身上。
三人快速将衙中事物处理妥当,那些偷粮的贼人,分开牢房关押,一人一间,为保安全,还派人时刻监督,不允许他们出事。
与此同时,钱有为书信一封,按照方晨先前所言,派人快马送去军中,交由岳飞大将军亲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