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在看着我。
惨白的眼球死死的紧盯着。
我的身体瘫软在床上。
就像是一只待宰的老鼠。
突然他抬起了一只手。
缓缓的伸向我的脸。
“唔!呼!”
又一次被这奇怪的梦惊醒,韩仲摸了摸身后,发现已经是一背的冷汗。
“这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和主线任务有关系吗?”
看了看手表,凌晨三点多,后背汗涔涔的感觉很不舒服。
韩仲推开房门,正想在走廊风口透透气,忽然发现昨天说话的那位刘老太太正坐在椅子上。
“刘奶奶,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坐着呢?”韩仲靠近了一点问道。
“啊!啊?你是...小韩?”
刘老太好像被韩仲的声音吓了一跳,又好像是被惊醒了一样。
“是我,我出来上个厕所,您是?”
“我...我不敢回房间睡...咳咳,没事,小韩,你去吧,我没事。”
说着刘老太神情恍惚的站起身,慢悠悠的走了。
“不敢...”
韩仲看着刘老太的身影,想着她刚才说的话,若有所思。
“阿仲!阿仲!醒醒,开门啊!”
一阵急切的敲门声从门外传来,韩仲立马起身去开门。
其实自从凌晨醒了之后,韩仲再没睡过,他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该加快脚步,如果主线任务和这家疗养院真的有关系,那么应该很快就会出点状况。
打开房门,门口正是小玉,她冲进房里顺手把门带上,急切的说道:
“阿仲你今天不要到处跑,最好待在房里,外面...有点乱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刘奶奶...染上了头痛症。”
小玉严肃的说道。
“果然,来了...”
【护士长室】
“严护士,听说刘老太染上了头痛症,是不是真的啊?”
“绝对是,早上我看见刘奶奶在饭堂捂着头大喊大叫,满地打滚,可吓人了!”
“那这可不能让她再住这了!谁都知道这头痛症会传染,会死人的!如果再留她在这,出了事谁负责!”
病人,家属还有杂七杂八的人把护士长房间挤的满满当当,恐慌和歇斯底里的声音不绝于耳。
“大家冷静点听我说,院长已经第一时间了解了这件事,目前还不能确定刘奶奶真的是染上了头痛症...”
“不过大家放心,我们会将刘奶奶转移到二楼的隔离病房进行深切观察,绝对不会威胁到大家的安全。”
严护士长大声的说出解决的办法,接着便是苦口婆心的宽慰着房间恐慌的病人。
“院长,二楼,隔离病房...”
站在门口的韩仲听了个大概,默默记下了几个让人在意的信息。
“让开!”
一个瘦弱的青年从护士长房里走出来,对他喊了一声,正是隔壁房的冯齐。
“什么情况?”
韩仲随口一问。
冯齐瞪大双眼,好像是从没见过这么没皮没脸的人,明知道我看你不顺眼还腆着脸往上凑。
正想掉头就走,忽然听到韩仲轻声飘出一句话:
“唉,你不愿意说,我就只能去问小玉了。”
“你!今天早上在饭堂,刘奶奶本来好好的,突然之间又喊又叫,捂着脑袋满地打滚,还抓伤了两个想扶她的人,大家就猜她可能是染上头痛症了...”
冯齐恶狠狠的说道。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
“我警告你,最好离小玉远一点!”
留下这句话后,冯齐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“怎么感觉我有点绿茶味儿?”
韩仲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。
“阿仲!我不是让你不要到处跑嘛!”
韩仲刚回房间,就看到小玉坐在里面,看样子是等了他好一会儿。
“我去看看什么情况,也不能像个鸵鸟一样就缩在房里吧。”
“唉,我真是拿你没办法,从小就是这幅德行...”
小玉苦着脸说道。
“别在意我了,出这么大事,院里怕是要翻天了吧?还赖在我这偷懒?”
韩仲故意气她说道。
“你!好心当成驴肝肺,就当我自作多情,我不管你了,爱怎样就怎么样吧!你再乱来反正被赶出去的又不是我...”
小玉一边唠唠叨叨的小声痛骂着韩仲,一边气鼓鼓的冲出了门。
韩仲在她离开之后等了一会儿,反手锁上了门,然后静坐在床上。
“刘老太染上了头痛症,被转去了二楼隔离病房,现在疗养院里人心惶惶,我正好能找个机会去看看...”
想到这里,韩仲手掌一翻,一张白色的小巧卡片凭空出现在他手上。
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