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前辈可有姓名?”
“啾啾啾!”
“不方便说话是吗?”
青鸟用力点头。
“那没事,”吴妄随手抽了一张白纸,在面前铺开,“劳您贵爪,在这里写出就是了。”
青鸟:
啊呀。
他怎么变得这般吓鸟,信不信她摇身一变,就、就
“啾!”
青鸟跳到了砚台旁,爪尖沾了点墨水,蹦到了白纸上慢慢跳动。
窗外阳光正好,窗内略有些纤尘。
书橱、木灯、朱漆的桌椅。
那身穿黑袍的青年道者,靠在椅背上,含笑凝视着面前的书桌桌上的青鸟跳来蹦去,却是很认真的写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大字。
“青青?”
吴妄温声道:“倒是不错的名字。”
“啾。”
那是自然。
吴妄道:“那劳烦前辈写一下你此前的身份,这个比较重要。”
青鸟的爪子一滑,差点就趴在白纸上。
吴妄差点没忍住笑出声,对着青鸟眨了眨眼,后者默默跳去一旁,鸟爪沾了点墨,蹦回来开始继续点来点去。
林素轻在一旁看着这一幕,突然见到吴妄嘴角的笑意,顿时明白了什么。
屋外,新晋的少主坐骑鸣蛇,有些好奇地看了眼吴妄所在的方位。
吴妄用神力做了个半圆的护罩,小心翼翼将桌面护了起来。
啊
他轻轻叹了口气,已明白她在忐忑什么,却不知该如何打消她的顾虑,翻来覆去,也只能恶狠狠地道一句:
运道神,你摊上事了!你摊上大事了!
过过瘾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