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让大家看看谁的计策更好呢?”
陈宫一愣,点了点头,“好!”
早有人送上纸笔,吕布和陈宫在案几的两旁,分别写下了自己的计策。
放下笔,吕布见陈宫也写完了,转头说道。
“薛别驾,就由你来揭晓谜底吧。”
薛兰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事,不过,毕竟是赫赫有名的八俊之一,大场面见得多了,只是一愣,便站起身来走到案前。
薛兰拿起陈宫写的字条,高声念道。
“亢父!”
念罢,又拿起吕布写的纸条。
“泰山!”
听到薛兰念出的这个地名,陈宫顿时吃了一惊,急忙说道。
“温侯,泰山之险道虽然最好设伏,可是就因为太险要,曹孟德又是谨慎之人,他绝不会从泰山之路走。”
……
吕布所说的泰山之路,并不是在泰山。
是因为所说的地点是在泰山郡之中,再加上地形险要,所以才会叫泰山之路。
泰山郡有一处很大的丘陵地带,陈宫所说的亢父和吕布所说的泰山之路,都是在这片丘陵之中。
亢父之路一面是山,一面是湖,是个埋伏的好地点。
泰山之路,则两面是山,想要通过必须走两山之间,地形更加险要。
……
“公台,我料曹孟德必走泰山之路。”
吕布说的铿锵有力,极度的自信。
可是,陈宫心中却叹气不已。
刚愎自用的老毛病又犯了!
“温侯,还是设伏在亢父稳妥。”
吕布微笑问道,“公台,你相信曹孟德会走泰山之路吗?”
陈宫立刻摇头,“不相信。”
吕布哈哈大笑,“公台,连你都想不到他会走这条路,所以我料定他必定会走这条路。”
陈宫一愣,不明白吕布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为什么自己想不到曹孟德会走那条路,他就一定会走哪条路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