幻听了,赵与莒心中苦笑,随即闭目不言,但那声音并未消失反而越来越近。
赵与莒终于察觉到不对,侧耳倾听,不是幻听确实是弟弟与芮的声音。
他面色一变,连忙出声回应,“阿弟,为兄在这里。”一开口,虚弱嘶哑的嗓音把自己吓了一跳,他连忙清了清嗓子,大声地再次回应。
赵与芮听见声音径直往这边过来了,推开房门见到大哥整个人形如枯槁,脸颊凹陷,眼圈深重,他吓了一大跳面显急切关心,“阿兄,你怎么变成了这样!是否是宗正司虐待!“说罢,他气冲冲地便要出门找宗正司的人来评理。
赵与莒连忙拦住他,咳嗽了两声道:“不曾被虐待,倒是你为何出屋来寻为兄啊?”
赵与芮此时才注意到屋内的鞋都已落满灰尘,随即仿佛想到了什么的样子,眼神惊疑不定,“阿兄不会一直未曾出屋吧?”
赵与莒点了点头,与芮目光奇怪地看着他道:“这…阿兄为何如此啊!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