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唱的是一个痴情的女子。”赵雅笑道。
“正是。”
“公子屋中之人对公子是否是这样的情感呢?”赵雅问到。
“瑩不知,也不需知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婉儿她就我心中的麦穗,我喜欢她,她也喜欢我,这便够了。”
“嗯?”赵雅不解道。
“瑩给公主讲一个故事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西方有一个国家叫做希腊,那里有一个学者叫做苏格拉底,像孔子一样也有他也很多学生,其中有一位学生叫做柏拉图。”
“有一天柏拉图问老师苏格拉底是什么是爱情,苏格拉底叫他到麦田走摘一株最大最好的麦穗,不可回头,只可以摘一次。柏拉图觉得很容易,但最后却空手而归,他对老师说:“麦田中很难得看见一株不错的,却不知道是不是最好的,因为只可以摘一株,便只好放弃,往前走看有没有更好的,走到尽头时,才发觉手上一株麦穗也没有。”
“这也是瑩想对公主说的,公主若是遇到一株称得上喜欢的麦穗便可采到手中,不要等到走到了麦田的尽头还是两手空空。。”
“有趣,这一位苏格拉底是哪里人?希腊国?名字好生奇怪。”赵雅不愿回应魏瑩的话。
“那里不同于中原,远在万里之外。”
“那更加有趣了,此事公子是怎么听到的?”赵雅笑道。
“哈哈,瑩说过,瑩会的多了,公主不知而已。”魏瑩也笑道。
此后一连六日,魏瑩日日到赵雅宫中拜访,二人相谈甚欢,往往谈到天黑时分魏瑩才做着马车回府。
起初,赵国宫中大大小小对魏瑩的进宫拜见赵雅的举动十分惊讶,几日之后便习以为常了。
赵敬候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是这种情况,他洋洋自得对赵种说:“寡人早有言,魏瑩胸有大志,懂得隐忍,不是寻常人。”
赵种不以为然,他依旧不觉得魏瑩有什么才华,脑子坏掉的人算什么有才华,喜欢自己那个姐姐的人脑子一定有问题。
第七日魏瑩依旧乘着马车早早地前往赵雅宫中,这一次婉儿陪着他一起。
赵雅看着姜婉,就像姐姐看见一个可爱的妹妹一样,亲切叫着她坐到自己身边,嘘寒问暖道。
对姜婉来说,除了魏瑩之外,再没第二个人对她这般关怀了,不出一个时辰她便开始赵姐姐、赵姐姐的叫着。
姜婉第一次叫魏瑩哥哥,是二人相遇大半年之后,魏瑩酸酸的看着二人。
一整天,除了晚上出逃事宜的一些细节,赵雅都没有怎同魏瑩说过话。
一直到天彻底黑了下来,才有一男一女又坐上马车,朝着魏瑩的府邸走去,那车中二人,自然不是魏瑩与姜婉。
三更时分,一弯新月似镰,漫天繁星若雪。
魏瑩、姜婉二人换上赵雅宫中仆人的衣服,魏瑩驾车,姜婉陪着赵雅坐在车中,三人趁着夜色出城而去。
行至邯郸东门,三人在紧闭的城门前停了下来。
魏瑩大喊道:“哪个守门的,快快开门!”
片刻之后,十多人人睡眼惺忪,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,围住了魏瑩的马车。
“大半夜的,你他娘的找死啊!”为首的军士骂道。
“快开门,我家主人有要事要出城。”魏瑩呵斥道。
“深夜闯门,杀无赦。兄弟们,可看好了,立功的时候到了!”为首军士喊道。
“诺!”众军士应声答道,纷纷举起长矛,指向魏瑩。
“立功,再不开门,只怕你们脑袋都要落地了。”魏瑩喊道。
这时马车中递出一块令牌,上面写着“赵公主雅”。
魏瑩接过令牌,交给了那个为首的军士,冷笑一声:“快快开门!”
那军士见到令牌,借着月色看清楚上面的字,和左右轻声交流了几句,抬起对魏瑩说道:“能否请公主出来一见?”
魏瑩佯装大怒,鞭子高高举起,就要落到那位军士的头上。
“住手!”赵雅在掀开帘子,露出半个身子,骂魏瑩道:“不懂规矩!”
“小人知错,只是见他们。。。”
“住嘴!”赵雅呵停魏瑩,转向那位为首的军士,面无表情的说道:“看清楚了,开门吧”。
那位军士为难的说道:“公主,恕小人无礼。邯郸城门到日出之时方能打开,深夜开门,视为通敌,我等死罪啊。”
赵雅不耐烦的看着他:“你是想即刻死在我的剑下吗?”
“不敢,小人不敢!”为首的军士说道。
“那开门吧。”赵雅说道。
“公主,你还是饶了小人吧,小人上有老下有小,还未尽孝,担不起这个责任。”为首的军士恳求道。
“那好,本公主同你说最后一句,打开城门,本公主保你、还有你们你们各位无事。”赵雅闭上了帘子。
为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