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都是以英文字幕为主,很少会有韩文字幕出现,而宗华这种电视台版权买得不多,现在播放的还是步步惊心这种剧。
“呀,电视剧我看不懂,听听歌总可以吧,你教我的那三首歌我到现在都没忘呢。”崔海娜只是在语言方面欠缺一点天赋,并不想被人当成傻子,被他这么一说立马不满地反驳道。
“那你唱两句来听听。”高似道不屑地反将了她一军。
“起个头,我就会唱了。”崔海娜一点都不怂,不就是唱歌么。
宗国的国歌只有一首,但“第二国歌”却有不止一个版本,在海外有人觉得是茉莉花,也有人觉得是月亮代表我的心,如果再加上甜蜜蜜大概就是外国人学得最多的三首歌曲了。高似道教给崔海娜的就是这三首,他先唱起了月亮代表我的心:“你问我爱你有多深”
“六寸。”崔海娜小声地回答,这首歌她听得太多了,知道歌词的意思。
“我爱你有几分”高似道唱起了第二句。
“六分。”崔海娜再次嘀咕道。
“不唱了,你说谁六分呢?做人要实事求是,我哪次不是半小时起步,咬咬牙就能一个钟头的!”高似道猛地一拍桌子,就差没站起来了,男人可以接手被说软,但绝对不能接受被说短,无论是空间上的还是时间上的短都不行。
“哈,要是装哔也入刑的话,起码要吃二十年的牢饭,是谁昨天做到一半忽然说肚子饿了,跑去翻冰箱找东西吃的?”崔海娜本来不想揭他的老底,但是这家伙也特太能装了,半个小时起步还咬咬牙一个钟头,当女人都那么没有时间概念的吗?
“呀西,偶尔一次状态不好,非要拿到外面来说吗”肚子饿也是没办法的事情,昨天晚上他都饿得头都发晕了,不吃点东西补充一下能量非栽倒在地板上不可,怎么能怪他叫暂停申请中场休息呢。
李蒂芙尼的韩语不太好,但也是上了两年的语学堂,并且拿到韩语p考试四级证书的人,这两人也就是语速快了一点,大致的内容她还是能听得懂的。又不是那些非要凹个小仙女人设的女偶像,二十岁的人什么不懂?她好歹也是成年人了,但听得还是脸发红,“大哥,嫂子”
高似道也注意到了,这是在公共场合不是在家里,刚才他就是有点上头才没克制得住,幸好临近放假的咖啡店里人很多,嘈杂的环境让周边的人并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,不然这可能就是他社会性死亡的现场了,“不好意思,一时激动。”
崔海娜的脸比李蒂芙尼的更红,同居是一回事儿,在外人面前说起私密就是另一回事儿了,她刚才也是那股劲忽然上来了没按下去,“不好意思,我也是一时激动,不该让你听这些的。”
接下来的谈话回归了正常,崔海娜一直在和李蒂芙尼聊化妆和穿搭上的问题,她表示没有难看的女人,只有懒惰的女人,“哪有什么天生丽质,我只是把别人喝奶茶的钱用在了自我管理上。”
此言一出,李蒂芙尼深以为然,“欧尼教教我,想要化画这种眉形要用什么手法?”
“哪有什么手法,我都是乱画的,在网上随便找个教学视频看看,不是有手就行?”崔海娜在这一刻忽然穿越进了漫画,成为了凡尔赛玫瑰中的玛丽安东尼德。
高似道欲言又止,止又欲言,好几次都张开了嘴,但是为了和谐的家庭生活又强行忍了下去,没有揭穿她早上花了两个多小时化妆的事实。低着头鼓捣了一会儿手机,然后一脸的抱歉,“我忽然有点事儿要先离开,你们在这里继续坐着聊一会儿吧,待会儿一起吃个晚饭也不错。”
“不是说学校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么?”崔海娜有点意外,因为他们说好晚上要一起去看电影的,不过他有事也不好拦着不让走。
“说是处理完了,遇上问题不还是得去么。”高似道也没详细解释,拿上手机就离开了星巴克。
曹大发的家上次已经去过一回,这次再找就很容易了,而且当时是晚上过去的,现在还只是下午,天色还很亮。高似道走过去只花了十分钟左右,好整以暇地站在外面观察了一下环境,才按响了门铃,“你好,我是”
“之焕在学校的前辈对吧。”门铃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,然后门直接就打开了。
“姨母您好,之前见过一面的。”高似道在落尘区换了鞋子,走近客厅发现曹之焕的母亲已经帮他泡好了一杯咖啡,可见这家的院子之大,他从院子外走进来花了不少时间,“我来是想看看之焕在不在的。”
“他说是在学校自习呢,你们没先联系吗?”曹之焕的母亲反问道。
“啊,我是准备去s买点东西,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的。”其实两人的关系一点都不熟悉,总共就见了一次面而已,但高似道一口一个之焕叫得很亲热,没办法,他不装熟实在没有理由进来,“既然之焕不在,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“没事儿,坐一会儿喝杯咖啡再走,我们家之焕的性格有些孤僻,从来都没有学校里的朋友来过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