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继续当电灯泡了。”抽完烟又去洗手间补了个妆的学姐会来了,拿上自己的包挥了挥手,向这对狗男女告别,她家还在江南的论岘洞,开车回去差不多要一刻钟。
等到学姐走了,高似道问出了他一直都很想知道的问题,“你应该知道学姐的名字吧,为什么她从刚认识到现在始终都不肯告诉我她的名字,难道很土?”不仅学姐不说,导师张成武和其他教授也不说,弄得他特别好奇。
“学姐不想说肯定有她的原因,你非这么好奇做什么?实在想知道就去跟她做婚姻申告啊,到时候肯定能知道她的本名了。”崔海娜确实知道学姐的名字,但是任何一个涵国女人如果被父母起了一个和金太熙同样的名字,恐怕都有种想改名的冲动,学姐也是因为这个才一直不肯说自己的本名,总让人家叫她英文名rl卡萝尔。
“你这女人,好端端的又是吃的哪门子飞醋,既然这么喜欢吃醋咱们晚上就去吃饺子好了。”高似道揉了揉鼻子,不知道怎么的他忽然就想吃饺子了。
从市回到首尔之后一夜睡到下午的裴敏静已经醒了,拿起手机看了看最新的消息后不禁点了点头,“教堂和圣堂么,的确很有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