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台上行礼。从外到里,一共三层,最外面的是淡黄色衣裙,越到里头,颜色越是明艳,就像一朵美丽的花蕊。
而在她们外,还有两圈姑娘,一红一绿,整体就成为了绿叶之中是红花,红花之中是黄蕊,磅礴大气。
随着音乐起来,花朵渐渐盛开。
贾登科吸了吸鼻子,一股淡淡的香味从台子上飘扬开来。
“哟,还有香水啊?成本不低。”贾登科感叹一声。
“梁州歌舞,很多都有配合香味的,这是经典的花舞,所以会有花香伴随。”江翡解释了一句,她倒是看得多了,没觉得怎么样,不过扫了一眼,看见包括贾登科在内,他那些护卫们也都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,就觉得很有成就感。
江玉楼,明面上的老板是一个叫做焦玉的姑娘,不过熟悉的人才知道,焦玉是江蓝的丫头。
所以呢,一向都以自己也算老板的江翡,就很自然地认为,他们喜欢江玉楼,那也是自己的功劳。
对这家店,她也是很上心的,因为姐姐就是在背后出了些钱而已,平日里忙得不可开交,哪里会费心在一个酒楼上,而江翡就不同了,四处上酒楼,看歌舞,尝点心,只要发现好的,就威逼利诱,学会了再拿到江玉楼来。
也多亏了江家没有做生意的打算,只是当做女儿玩闹,所以就这么一个酒楼,否则江翡这种明抢的行为,早就被梁州的商户们联名上书了。
至于现在,大家也只能吃个哑巴亏而已。一个酒楼,再怎么样,也抢不到多少生意,就当是讨好二小姐了。
“你看,那个谁也在。”贾登科无意间扫了一眼,看见康少亭就坐在一楼大厅里头,身边陪着一个看上去很和善的姑娘,还有几个公子哥儿,一众人看上去挺热闹的,只是康少亭的脸色并没有那么好。
“哦,”江翡看了好几眼,这才注意到,有些无聊地摆摆手,就像赶走了一直苍蝇。
楼下的康少亭,当然也看见了上头这一幕,心里就像喝了苦酒一样。
因为在船上实在受不了江翡的态度,这才匆匆回了江城,虽然平时江翡也对他们爱答不理,可是现在却突然对贾登科献殷勤,这就让康少亭实在不爽的很。
谁能想到,回家以后,还被训斥一顿,说什么自己真是个没出息的,心情极度不爽的康少亭,这才决定出门喝点酒,谁知道偏偏又遇上江翡一行人。
“康少,这人是谁啊,怎么陪在二小姐身边,二小姐那个包厢,可是不让外人进去的,就连你都没进去过吧?”坐在一边的公子哥笑吟吟地说道。
早就看康少亭不爽了,这家伙整日里都以未来的江家女婿自居,瞧不起人,而对于其他人来说,自己得不到江家女儿的垂青,当然也是对康少亭看不起的,吃不到葡萄,就说葡萄酸,这也是很合理的。
“哼,人家来头可大了,徐州贾登科,听说过吗?”康少亭当然知道这些人对自己现在虽然看着热情,可是心里估计都在嘲笑,那就让他们知道,自己未必输了,那毕竟不是梁州人,难道江家还需要用女儿去联姻吗?就算要联姻,也不需要跟一个商人。
“贾登科?商会大掌柜?他怎么会来梁州的?”康少亭一句话激起千层浪,这可是谁都没想到的。
“是江彰亲自写信,邀请他来的,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。”康少亭并不想让这些人知道江家和贾登科还是故交,这样的话,说不定还会有人去出个丑呢。
“哼,一介商贾,难登大雅之堂。二小姐居然会对他感兴趣,大概这就是好奇心吧。咱们梁州从来不会让这种东西上台面,难得来一个,就像南边那些蛮夷,过节的时候在街上耍猴,也能吸引人观看,一个道理。”
这一番话把大家都逗笑了,康少亭也笑了起来,说道:“差不多意思吧,这小子一点文采没有,还敢说什么百无一用是书生,一点武功没有,也敢带这么点儿人进梁州,还对二小姐献殷勤,完全不把我们梁州人放在眼里,真是可笑。”
“如此狂妄,简直岂有此理,我梁州诗书礼仪之地,怎么可以被这种人脏污了这片土地,各位,是不是找个机会,让这家伙出个丑,露个相,也让二小姐知道,他是个什么东西。”
“过两天不是有诗会吗?就在镜湖边,到时候邀请他来不就好了?”
“我们邀请他,他未必肯来啊,毕竟大家都不认识的。”
“是啊,这可怎么是好,他毕竟是江彰请来的客人,我们也不好动粗啊?”
“要不要上去跟他套套交情,说说话?”
“别闹了,二小姐的包厢,你敢上去?到时候可不是套套话而已了。”
“各位,不需要为这种事情烦恼,”听了一会儿,康少亭突然觉得这些人都好蠢,看来还是要自己出马才行。
“诗会这种事情,不需要我们邀请贾登科,他自己就会来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们邀请二小姐来,她一向爱热闹,只要她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