锐啊,也怪不得桃子不信任。
不过,就算有证据在手,贾登科就会为自己想法子吗?
“或许,您邀请我去家里演出一下,然后说挺喜欢化蝶的,就让我待几天?这样段毅公子应该就明白了。”
想了一会儿,秀儿只能提出这么一个或许贾登科能接受的办法来,希望他不会让自己失望吧。
裙摆下,一双纤细的小手,按在毯子上,指节有些发白。
“嗯?”贾登科好像回过神来,看着秀儿,一脸奇怪,眨了眨眼:
“你想进贾府?不当红牌了?”
“啊?”秀儿也有些发呆,贾登科这是什么意思,自己现在处境艰难了,竟然还想着让自己留在这里当红牌,连一个暂时的栖身之地都不愿给自己吗?
“妾身并不是想给您添麻烦,只是觉得现在能避开段公子,是个不失体面又不会触怒他的法子。”
手指发白,身子也有点颤抖,秀儿努力让自己不要流泪,不被人小瞧。
“不是,你等等,你在想什么啊?”
这一次说话的不是贾登科,而是坐在那边正在吃桃子的桃子。
含混不清地来了这么一句,桃子努力咽下自己嘴里的一小块桃子,这才继续说:“你不是觉得,我们会不管你吧?”
“啊?”
这绝对是秀儿有生以来,发懵最多的一次,所以即使很多年以后,只要桃子拿出来取笑她,平日里最有礼貌,最亲切的桃子也会炸毛。
“秀儿,”贾登科缓缓开口,看着秀儿,眼神里有点失望。
“我以前就告诉过你,你既然叫我主子,那就是我的人,我贾登科的人被欺负了,怎么能躲着?”
“什么叫避开他?他哪儿来的体面?为什么不能触怒他?他算老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