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务,他便用古罗马的独裁官,尤里乌斯·凯撒来指代他。
威廉二世挥了挥手,示意其他参谋先行离开,只留下金法汉在场。
“我今天穿上了我最喜欢的铠甲,带着我的近卫骑兵们,来到了南锡的战场。”
“在开战之前,你告诉我,我们的军队会势如破竹。”
“但我看见的却是我军损失惨重!”
很明显,他感觉他丢了很大的脸。
毛奇也没有什么办法,他毕竟不是他那位大名鼎鼎的伯父,他的一切都是建立在他的声望上。
或许也是因为他是第二个“毛奇”的缘故吧?
他并没有多说些什么,只是静静地听着皇帝的抱怨。
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,正如他之前所想的一样。
皇帝的抱怨不过是一时之痒,在他接手斯里芬的遗产——总指挥部和这个计划——的那一天,他便早早地将威廉二世排除在了指挥体系之外。
现在看起来这是何其的明智。
威廉二世的口水终有尽时。
在一大堆长篇大论,论证了他在这次军事行动中丢了多么大的人之后,凯撒离开了总参谋部的会议室。
“或许他的父亲比他更胜任这个位置吧?”
法金汉并没有跟出去,在皇帝走远后,他向着毛奇说道:“至少那位不会对他的军官露出这种表情。”
小毛奇知道,战争部长指的是腓特烈三世。
那位可悲的凯撒继位不过三个月,但无疑,他的思想比威廉二世成熟的得多。
“俾斯麦可不喜欢他。”
面对法金汉的话语,他只是顿了顿,然后又坐了回去,拿起他手里的《浮士德》看了起来。
而法金汉看到这一幕,也只是摇了摇头。
这位总参谋长已经到了极限了。
他对自己如此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