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势之下,割据一方的小势力要么选择融合,要么被无情地碾碎。
没有第三个选择。
张济这方面看得很清楚,才会抛弃昔日诸侯的脸皮,奉承董昭这样的近臣。
董昭认真地敷衍着张济。
一直到城墙上,张济连忙拱手道:“末将拜见温侯。”
吕布一身青色衣衫,戴武冠,头发湿漉漉的,还没有干,显然是刚洗过澡,“哈哈,张将军不必多礼,许久不见,你看起来还是那么精神啊。”
张济笑道:“末将的腐草荧光,又怎能及得上温侯天空之皓月。”
吕布搂着他肩膀,大声道:“这就是你不对了,我们都是武人,没必要学那些溜须拍马的话语。
等下你要自罚三杯啊。”
张济紧张的心情缓解了,“莫说是三杯,三壶都没问题。”
“哈哈,好,就是要这样的豪气,”吕布大笑,又忍不住叹气,“可惜,明日还要追击挟持天子的贼军,今晚是不能和你不醉不归。”
董昭从旁道:“温侯不必遗憾,他日攻下长安,在皇宫举办庆功宴席就是。”
张济道:“李傕郭汜等贼,又哪里是温侯对手,这酒看来我很快就能喝到。”
“哈哈哈,”吕布面上大笑,心里甚是失望,这个张济已无往日那般悍勇,眼神根本看不到什么斗志,像极了一条咸鱼眼。
说实话,还不如张绣给吕布的印象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