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少感到了一丝陌生。
万千思绪最后还是化为一声叹息:
“皇帝这是翅膀硬了,总想着折腾。”
“折腾折腾也好。”
王太后听见宫女来报,御医到了殿外,只摆了摆手示意刘嬷嬷退下:
“告诉王维全,时疫源头既然找着了,也遏制了,接下来就是赏罚。这口子一开,绛州那档子事儿就要有人站出来,若没个人出来,陆云礼这条御前忠犬就会顺着味儿寻了去。沈文忠就那么一个儿子了,这命根子哀家还是保得住的。”
“奴婢记下了。”
刘嬷嬷说完退出殿外,正巧看见宁公公挥舞着拂尘跟在御医后头,便上前问了句:“那陆太医的雷火神针可是取来了?”
宁公公跑得急,见了刘嬷嬷喘了好一会子,才冷哼一声:“这陆云归好大的架子!洒家着人去了城南,别说那雷火神针没取来,就是连陆云归的面儿都没见着!”
“竟有这事儿?”刘嬷嬷也是震惊不已。
两人对视之时,殿内又传出瓷碗落地的声响,太后怒喝紧随其后:“这么点毛病都治不好!哀家要你们有什么用!”
宁公公立马闭了嘴,连忙朝里头去了。
而说到在陆云归这碰钉子的,也不止王太后的人,就连燕王萧晏之亲自等在帐外,也同样不受待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