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也难掩分毫。
她本该珠光宝气,千娇万宠。
可若没有母妃提醒,他竟险些忘了,自己连一副头面也未曾赠予心爱之人。
好在一切都来得及弥补。
他可以给她更好的。
甚至是,最好的......
见雪越来越大,萧晏之不欲让陆挽澜立在外头吹风,只抬手取下一枚掩鬓嫌弃道:“这样式老气,快回去换了。”
“老气吗?”陆挽澜见那掩鬓被面前男人握在手里,撇了撇嘴不以为然,“这样不是更配王爷?”
说罢,再不去看满脸黑线的男人,抬脚便走:“臣妾换了就是......”
只是她未曾料想,这一次携霜卷雪的不是凛风,而是自己身旁的别扭男人。
藕臂被他紧紧箍住,即使隔着层层衣衫,也能感受到他掌中传来的滚烫和力道。脚下随即打滑,整个人仰躺过去,手中的冰糖葫芦飞掷而出,视线由青砖转为霾色的天空。
尖叫声还未冲出喉咙,便被火热和滚烫的气息死死封住。
很好。
她总是能撕下自己伪装的面具。
萧晏之放肆地品尝着冰糖葫芦的酸甜,却越发的恼了。
恼她几日不曾传来只言片语,恼她不知深浅,时刻提醒自己与她差了十年。
十年。
明明失去了十年,这辈子又错过七年。
可他又恼自己,明明已经放下前世的种种,却还是要踟躇犹豫,不肯来找她。如今找了来又不肯说想她。
就是想她了又能怎样?
思之如狂......
思之如狂!!!
夜里明晃晃的烛光是她的笑,随意披上的寝衣是她的味道。前世的她今世的她不断扰他清梦,日日夜夜都不能放过他。
萧晏之甚至分不清楚,自己究竟是思之如狂,还是病入膏肓?
......病入膏肓?
他豁然睁开眼睛,松开她的唇瓣,此时才大梦初醒:是啊,没有多少时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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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日身体有些不舒服,抱歉更新不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