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想的。
可他偏不这么认为。
母亲生下小妹后不久便撒手人寰,他虽从未在兄弟面前直言此事,可一想到小妹也要过这个难关,心中不免担惊受怕。
陆云礼揉着眉心,打算找个时间再问问五弟。
就这么想着,马车不知不觉间便行至了城西的定国府别院。
正是用午膳的时辰。
陆云礼没让仆从通禀,只从偏门进去。
还没行至正厅外头,便听见内里传来嘈杂声响。他远远望着,厅中人影如梭热闹得很。原本以为小妹陆挽澜会因独自用膳而不高兴,想不到竟是自己多心了。
可待自己走近,才听清楚里面的人在说些什么。
“哎呀家主你好歹跟四爷学了些算账的本事,总不会连这么简单的账目都算不明白吧?”
一个老掌柜扼腕叹息:
“这户部催缴漕粮的文书已经放在眼前了,不但前头的漕粮要足额补上,现在连临水十二城和江南盐场也要征收课税,还限期一个月足数上缴,现在这要怎么办呐?”
“可不是嘛!”又一白发掌柜晃着手中的账本,探着脖子问陆挽澜,“昨儿个咱们,不是手把手一笔一笔,跟家主你把这账算得清清楚楚?你还打了包票,午膳前能龛印定数?”
“我......”陆挽澜自知理亏,支支吾吾半天,也不知怎么解释。
掌柜们见状纷纷叹气摇头:早知道家主无能,就不该寄希望于这个小夜叉身上!
无奈之下,便商量着托人去刑部将三爷请回来。
而后便拂袖离去。
陆云礼见众人出来,无声地躲在偏厅。待众人出了大门,才默默跨过门槛,立在陆挽澜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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