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中军是圣的亲军,内外人际关系是铁板一块,拆都拆不开,就算里头真的有什么不干净,也没人想要提审中军,触那霉头。
而兵部尚书谢怀彬更明白,豫王的底牌,更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。
眼看着萧逸寒嘴角笑意愈发森冷,谢怀彬却不敢轻举妄动。
只有左都御史高大人强撑着回答:“殿下曾在燕北戍边七年,才回京城有所不知,神机营不比边陲兵营,军中事务都是圣亲自管,兵部协调。若是僭越,也该由圣、兵部和神机营总兵岳冲自而下......”
“神机营若有僭越职权,便是以下犯,按大周律当斩立决。如果连带兵部,则更应重罚。”刑部尚书陆云礼虽无军职在身,可想来熟稔律法,“更何况关乎天子安危,如今时疫突发的消息若不是有意未能立时禀明圣,便是失职。若是有意,则是僭越。”
他想了想,又淡淡接一句:“或者是,蓄意谋反。为圣排除万难,也是我们身为臣子的本分。”
陆云礼此话刚说完,兵部尚书谢怀彬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