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真实性......索性人已经死了,多几个字少几个字,谢大人觉得圣会怎么分辨?”
谢怀彬闻言顿了顿,继而抬眼低声问:“......陆大人想说什么?”
陆云礼低笑两声,偏头看了看正给庆国公捶背的工部尚书王毅全。
未等继续说下去,就听见堂外有人急匆匆禀报:“平南侯府来报,沈侯爷的嫡子沈猛,已经醒过来了!”
堂内登时鸦雀无声,诸位官员听到此话,面色各异。
礼部尚书段临疾步跨到堂外,拦住迎面跑来的衙役,忙问:“消息可属实?”
“回大人,千真万确!”衙役恭敬回话,“来人是太医院祝由科的吏目,说正是吃了段大人亲自送过去的草药,才醒过来。不过这药外头不好买,他现下又来讨药了。”
见报信的衙役满脸喜色,段临双眼激动地放出光芒:“好~好~”
大头瘟有救了!
城南百姓的命,有救了!
段临佝偻着干瘦的身子,摆了摆手,示意衙役进二堂将消息禀报给堂内众人,自己则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。
只是正当他转身跨过门槛时,又有一名衙役与他擦肩而过,飞奔进堂内低声对陆云礼禀报:“大人,陆家几只运漕粮的船,被暴民凿沉了,运河现在乱了。城南的形势也不乐观,那些病患砸了草棚,神机营已经......”
陆云礼抬手制止,衙役告退。
形形色色的目光旋即从四面八方射来,其中也包括,豫王萧逸寒透过白玉扳指的空隙传来的,阴鸷的冷芒。
“陆大人~”萧逸寒将扳指戴在左手的拇指,似笑非笑道,“时辰不早了,圆审何时开始?”
“回殿下。”陆云礼不疾不徐起身,恭敬行礼,“已经命人带嫌犯了,请殿下稍安勿躁。”
诸位官员听罢此话,撇下庆国公便坐回原处,静静等待。
与此同时,刑部监牢的大门也被牢头打开。
只是衙役刚踏进甬道,便听见内里传出一阵惊呼:
“什么?!?!你想当陆家的媳妇!”
“做你的春秋大梦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