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听到“砰砰”枪响此起彼伏。
只见孔明灯光之下,火绳枪的黄金枪口在暗夜中发出凛光,无情地吐出一颗颗铅弹,朝着正在拼杀的两方将士胸口袭去。
黑火药的烟雾,霎时间弥漫在整个鹿霄殿前。
慌乱的百官虽看不清战局,却见圣上似乎成竹在胸,便也快步随圣驾回到殿中。
身后浓烟四起,惨烈的战况却被掩盖殆尽。
左哨将士手中的半截雪刃,还未从右哨将士胸口拔出,便被枪弹击中后心怦然倒地。
右哨将士才从红木箱子中拿出改良的火铳雷,引线方才点燃,就被轰断的手臂,随着火铳炸膛整个人亦炸飞数丈。
数百个左掖将士一涌而现,左右哨将士来不及开口求饶,便被穿出了一身血洞,至死都未曾将眼阖上!
火绳枪响接二连三,犹如哑雷般绵延百里。
驻扎在哨鹿围场的神机营右掖将士,刚刚受到一波不明原因不明物体的袭击,便又有一个房顶上的碧色琉璃鸱吻从天而降,将几匹战马砸成肉饼。
号角声呜咽着,沉重的脚步声,将士的呼喊声,甲胄碰撞声与战马嘶鸣响成一片。几个焦急身影在斜透过营帐,走来走去,似在争论着什么。
火炉熊熊燃烧,书案边满脸络腮胡的男子端着茶盏,两条浅眉透着云淡风轻:
“弗朗机炮手就位,向南轰十五发。”
“是。”参将领命出帐,却见一将士慌张跑来。
“总兵大人!帐外有一自称是淑太妃的妇人要闯军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