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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中弯刀遂穿过无数炸开的铁花飞了出去,只听铛的一声,一枚筷子粗细的箭矢击中了刀柄,无声落入河水之中。而收回的弯刀之上,竟生生被撞出一个凹坑。
迟铮冷眼看着弯刀上的痕迹,回身对车内喊了一句:“姑娘!要当心!”
说时迟那时快,数十道人影便从桥头暗处跃出,一字排开站在他们面前,个个头戴面具手执利刃,浑身散发着一股浓重的杀气。
前后夹击。
想不到这些刺客,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。
迟铮毫无畏惧,飞出弯刀后便扬鞭驾车,企图硬闯过去。
刺客见状凌空躲过飞来的利刃,遂举剑冲向马车,燕王死士与其战成一团,尽管对方招数变化多端,但他们始终严守在马车周围,寸步不离。
马车不断剧烈摇晃,不知是谁的鲜血时不时喷洒进来,陆挽澜仍是稳坐其中,握着五哥陆云归的宫中秘药,静静等待杀敌的时机。
她自己都忘了是什么时候,把装有这东西的匣子放在座位下头,还好刚才马车晃动,匣子便飞了出来。
就是不知道,五哥说药力甚大,是有多大?
岸边看客听见这方动静,本以为朱雀桥上也准备了什么节目,正欲上桥凑个热闹,可却在铁花绽放时的强光之下,见到已被鲜血染透的马车旁有两伙人正拼命厮杀,登时吓得掉头就跑。
“这边杀人了!”
惊恐的嚎叫声,让陆挽澜身后的几辆马车慌忙后退,平南侯的嫡子沈猛更是吓得直接跳出来,径直向身后的戏楼钻去。
不明真相的众人见到这番情景,哪还敢看热闹,纷纷抱头四散。
这年月,保命要紧啊!
而随着人群一同逃离的另一辆马车中,却传来一声镇定的轻语:“快快去找我兄长,说这边有人被刺客袭击。”
话音刚落,便听见一阵哗啦响声,数个迅捷的身影破水而出。
姚水月猛然撩起帷幔,双瞳因为面前的情景太过恐怖而霍地收紧,只见那朱雀桥头的马车上方,不知何时窜出一个光头大汉,正握着一柄斩马刀向上砍去。
。。。
还未等姚水月惊呼出声,便见一个墨蓝色身形,在漫天如雨的铁花映衬之下,旋飞而上立于车顶之上,双手举起一柄弯刀挡住斩马刀的长刃。
“铛”地一声,两片雪白利刃猛然相撞,火花飞溅。
握着兵器的四只手臂,登时青筋暴起。
那光头大汉本以为,这个姑娘不过是个耍刀的花架子,却不想自己一刀砍下去,竟然连她半分汗毛也没有伤到。
心中愤怒的烈焰猛然窜出,正欲再来一击。
可迟铮眼疾手快,身形如梭,在这光头双手举刀之际抬脚便踢中他胸口。趁他身形晃动的间隙,翻身跃进马车将陆挽澜护在身侧:
“姑娘莫怕。”
话音刚落,便有几个锋利的刀身刺穿帷幔直指二人喉间,迟铮见状操刀悬腕而转,将刀尖尽数斩断又将其飞出帷幔。
听见外面又是数个蒙面人倒下,她周身散发的气息亦是从未有过的狠绝:
“姑娘,外头有丹巴七部的人,王府的死士恐怕撑不了多久,不如属下”
就在两人说话的瞬间,马车外头,一个满头小辫子的姑娘,刚从水底冲出便扬鞭卷起数支飞箭,向羽帘之后的陆挽澜直冲而来。
死士情急大吼,却被蒙面人纠缠得分身乏术,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箭雨没入车壁。
一阵杂乱无章的声响过后,只听迟铮大喊:
“姑娘!”
陆挽澜被那箭雨的力道掼进了角落里,双眸中溢出血一般的赤红,右手紧紧握着一把断箭,指缝中不停地渗着鲜血。
还好,她听到迟铮的话后,便将五哥留下的一整瓶秘药强吞了下去,不然现在的自己怕是早就被射成筛子了。
可是这药力,竟然要比那宫里的逍遥散,强出十倍不止。
才刚一下肚,陆挽澜便顿觉一股滚烫的洪流从小腹涌向奇经八脉,周身的血液更似惊涛骇浪一般飞速涌动。
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,头昏脑涨。
只能先将头顶的凤冠和将身上的霞帔硬生生扯下,待束缚褪去,才觉得好过一些。
迟铮见到这一幕,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,只是皱着眉想要从披风上撕下一块布料为自家姑娘止血。
可陆挽澜只是抓着迟铮吐出一口热气:“你刚才说,丹巴七部的人来了?”
“是,不知道,是不是有七部狼崽。”
虽然知道自己和陆挽澜已被团团包围,四面楚歌。
可在说出七部狼崽的时候,迟铮的脸上除了对自家姑娘的担忧之外,竟是半点慌乱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