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拉住二哥。
“啊!”陆云帆手臂也有伤口,疼得他不禁大叫。
“你说什么?什么绢布芯子?”陆挽澜不顾他的吼叫,手中劲力却是不减。
“你先放开,小妹你先放开啊!”捂着几乎快要残掉的手臂,陆云帆哼唧两下,“就是绢布嘛你知道的,若卷的太实,里面的就会发皱,所以像豫王府这种不差钱的,都只用最外头的几层,那里头的就随便扔了。”
“很多小门小户,用不起这种好的,就买些芯子自己弄平了,一样用”
陆云帆刚说完这话,就忽地听到身后,四弟陆云昭“哼”地冷笑一声:
“我说咱们家绢布的支出,怎么这么大,也没见你画上几幅丹青佳作,赶情是这么回事!”
“啊这”陆云帆撇了撇嘴,“你懂个屁!哥哥出去玩不要面子的?”
“你当我不知道,你那些画都是给什么不三不四的人画!”陆云昭听他此话,气不打一出来,“你个败家子儿!”
两人你一句我一句,便跑去外间吵了起来。
陆挽澜见两位哥哥打的不可开交,便转头问陆云策:“六哥可知那方启文,把绢布芯子卖到哪儿去了?”
“他走了好些地方,几乎每到一个地方就卖一匹,恐怕不好找。”陆云策想了想,又说,“不过好像,城南的一个新开的妓馆买的数量最多。”
“好,那就派人再去盯着。”
几个哥哥又嘘寒问暖一会儿,便就离开了王府。
陆挽澜虽然胳膊还疼着,可心里却畅快不少,这是个惊天的发现,可要好好谋划一番才行。
正要歇息,门外却传来迟铮的扣门声:“姑娘,属下有事禀告。”
得到陆挽澜的允许,迟铮走进屋来,墨蓝色的脊背跪的笔直,双手捧着狼王骨刀垂目道:“姑娘因为此刀受了许多苦,还请姑娘收回此刀,归还豫王。”
看着迟铮一脸平静,陆挽澜微微叹了口气:“纥石烈迟铮,你不是一直,都想为父报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