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计划有变,而且他也长大了,是时候接触了。”
“不可,二郎说过咱们不许干扰他的生活,托付咱们好生保护即可。”
“呸,俺秦人的种,怎能一辈子认贼作父?”
房间里传出第三个人的声音,声音粗狂,满是不认同。
“可是一旦被贵霜翕侯发现此事,那咱们可就难逃一死啊,毕竟这里是他们说了算了。”
“你这个怕死的懦夫。”第三个男子说道,“怪不得你把女儿嫁给那个蛮人,你难道忘了自己身上的血是从哪来的嘛。”
第三个男子长长出了一口气,低声道:“我笨,也不会说话,可是我知道阿翁去世时紧紧拉着我的手,说不要忘记我是秦人的身份。”
“可是秦早亡了,你我都是没了国的黔首,在这样的地方,我们是要活下去,你懂吗,活下去!”男子变得亢奋,情绪激动起来,大声说道。
“可是这样活着,我活不了。”
“都别吵了。”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,借助微弱的月光,只看到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,手持长杖,坐在胡椅上。
胡椅就是后世所见的椅子,这是从胡人传过来的,魏晋时期,相商用胡床,貊盘,及为羌煮貊炙,贵人富室,必畜其器,吉享嘉会,皆以为先。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