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林生，意思好像是说这不可能啊。

“没想到此生还能见到吴道子的画啊。”

“此生无憾！”

秦师傅几乎是用尽力气说出遗言一样。

“真是吴道子的画？”

“几位，不会有错吧？”

林生此时还有点不敢相信。

黄师傅：“这种是唐代的白麻纸，纸张洁白光滑，质地细薄，坚韧，纤维长，纸浆粗，纸质坚韧。这种纸虽然历经千余年也不易变脆、变色，而且背面较正面粗糙，并且有草棍等粘附物。”

李师傅：“这是那副《明皇观马图》没错，虽然好像技艺不是很熟练，但是可以肯定是吴道子的手笔，只是这副跟在M国博物馆那副，哪副才是真的呢？”

话音刚落，门口进来一位老学究模样的人。

林生赶紧迎了上去，“您老可来了。”

“秦先生，这位是魔都大学历史学系的教授孟丛，孟老。孟老可是研究唐代画的权威，只要他老人家说是真的，那肯定没问题。”

“孟老，麻烦您了。”

秦明伸手跟孟丛握了握，感激地说道。

其实这副画就是真的，因为秦明刚才替黄素找青花瓷的时候，已经通过视频知道这幅画被封在何大荣画里的前因后果，所以他很肯定这画就是真的。

要说系统的强大真是没法不称赞，这种间接获得信息的手段真是非常厉害，可以通过接触了解到目标物周边一切的事物。

虽然秦明知道，但是他还缺一个关键性的证明，那就是这位孟老的鉴定了。

只见孟老拿着放大镜仔仔细细地看过一遍，时而翻看手机里的资料，时而沉思，最后开口说道：“是真的，只是这幅画是那副被M国收藏的《明皇观马图》的前身。”

“这..........啥意思啊？”

孟老又解释：“就是说先画的这幅画，吴道子觉得这副不够完美，才另外画了一副更好的。”

好了，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，只要是真的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