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,他摇摇晃晃核心不稳,不是因为起得太早他还有些瞌睡,他每天都是这个时候起床,先到练武场举鼎半个时辰,再去国子监听老师讲课顺便睡个回笼觉。
想到国子监,五皇孙上牙咬着下牙,咬得咯噔响。
“要怪就怪国子监祭酒这个老匹夫无能。”他说道,把一个三人才能抬动的鼎砸在地上。
伺奉在一旁躲得有些远恐伤及无辜的小内侍,见状忙上前递上毛巾,五皇孙接过擦拭。
五皇孙力气大爱武,身边有很多骑射师傅,这些人都身体壮硕,私下也经常会和五皇孙商议政事。
能让五皇孙这么发牢骚,当然是因为三皇孙的事,他们兄弟俩外人看上去亲密无间,实则早已生隙。
一个力士上前,“殿下,要不要我们出手,找人打一顿。”
最好是偷偷地把人打残了,就什么都干不了了。
另一个力士摇了摇头,“不可不可,打狗也得看主人。”
他这样形容有些不雅,但很贴切,打也得分人,看对方什么身份。
朝中的人都嘲笑力士什么都不懂,是一群武夫。
五皇孙也点点头,“别动不动就打,你们也不照照镜子,三哥也是你们能打的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一个力士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,“总不能让一个病秧子骑到殿下头上。”
太可气了,大家最开始料到的会是皇太孙,谁知道呢竟然是三皇孙这个时候站出来。
五皇孙心中有些毛躁,不耐烦地甩了甩袖子,问,“三哥要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