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真能干。”
潇哥儿拉了三娘的手,“她不仅会抓螃蟹会抓鱼,她还会好多呢,今日她还告诉我,想做什么就要大胆地去尝试,去尝试了即便只有一线的希望,失败了,也不会后悔,要是什么都不做,那就是注定希望要落空的。”
“哦?”三娘停下来,若有所思。
“就像我今日很想去抓鱼,即便今日一条鱼也没有抓到,那也没什么,至少我下田了,我能体会到抓鱼的快乐,要是我站在岸上不敢下水,鱼永远都在水里。”
苏玥在房中净脸换衣梳洗完,换了身干净的家常衣裳,想了想,今日带潇哥儿抓鱼这事,还是得到三娘那里亲自跟人说一声。见到三娘的时候,果不其然,三娘又在抄经。
与前些日不同的是,三娘换了红色的朱砂,纸上一个个鲜红的梅花小篆,犹如开了一朵朵梅花,三娘笔法温婉,字迹工整,字如其人。
苏玥站在木桌旁,看了一会儿。
“三娘抄的是《法华经》。”
三娘抬起头,看了苏玥一眼,“你也懂经?”
“我娘也是念经之人,只是我娘她不识字,家中的经书都是我抄的。”
这是三娘第一次和苏玥说话,苏玥一直很好奇三娘是个什么样的人,像三娘这样耐着性子,一有空就抄经书的人,已经不能够用虔诚来形容,三娘是着了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