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咱们的骑兵里,勉强可以骑马厮杀的至多不超过五百,而对方有两千,同样训练度的情况下,五百对两千,这是极大的劣势。”
这样说着,苏咏霖还指着地图上严肃地说道:“更别说一条汶水连接东平府、兖州和泰安州,金军顺着汶水进军,对后勤运输有很大的好处,顺着汶水还能一路畅通直抵泰安州腹地,而我们无险可守,必须野战。”
苏咏霖分析了整个局面,提出在泰安州进行防守作战是不可行的观点。
参加军事会议的诸多军官们也感到问题严重。
胜捷军眼下可以动用的作战兵力最多六千,对上一万金军本就是人数上的不足,现在还面临骑兵上的不足和无险可守的局面。
于是众军官不由得感到金国还是家大业大,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是一万人,两千多骑兵,而胜捷军几乎没有时间强化自身,只能被动迎敌。
不过苏咏霖教育他们的时候,就告诉他们什么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,只是一时间找不到而已。
他们的学习就是为了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。
一群人围着地图左看右看,然后进行了头脑风暴。
军官们各抒己见,互相讨论各自战术的可行性,不过纷纷被推翻,被大家认为是不可行的。
唯有苏咏霖提出的一条疲敌之策得到了大家的广泛赞同。
“既然金贼势大,那就想方设法削弱之,哪怕只是微小的削弱也是削弱,战场上任何一点微小的变故都可能无限度的放大。”
苏咏霖指着汶水说道:“既然金贼沿着汶水进军,用汶水运输粮秣后勤,我们就要想办法让他们无法利用汶水,加大其后勤运输之难度。”
“无法利用汶水?”
苏勇皱眉道:“阿郎,你的意思是要我们全军出动,截断汶水水流,使汶水无法流入泰安州?那工程量也太大了吧?”
苏勇这话说出来,苏咏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