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得不到好处的事情能看着你得到?”
“这”
林景春还真不太清楚这些私下里的脏事儿,他之前只是个管账的。
“我猜我占据的那些份额现在应该已经被瓜分完了,至于死了多少人,多少官员倒霉,多少官员高升,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,我已经抽身而出,自古以来贩私盐还能抽身而出的,可不多。”
苏咏霖叹了口气,开口道:“所以贩私盐这件事情就别再想了,但是咱们手上这些珍奇古玩可是真真的,也不碍着谁,总得想个办法出手,换成宋钱来用。”
“那怎么办?咱们在南宋的关系还能用上吗?找谁帮忙出手呢?”
“不知道,但总要试试,而且不能咱们出面,得找个中间人转手,这样最安全,不会被察觉到。”
苏咏霖来回走着,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。
“你还别说,我还真想起来了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
“姚宏放。”
“姚宏放?”
林景春感觉自己没听过这个名字。
“你不知道,他是祖父的朋友,嘉兴人,也是个私盐贩子。”
苏咏霖开口道:“他和祖父没什么纠葛,他的地盘是临安以北,咱们家往南,素来井水不犯河水,加上他有些金国方面的关系,所以祖父曾经与他为友,最早贩私盐的时候还跟他讨教过贩私盐的方法,我幼时还跟着父亲一起去他家做客。”
“此人可靠吗?”
“不说可靠不可靠,他和苏氏没有什么利益关联,父亲去世以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,算算也有好些年头了,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。”
苏咏霖想了想,看着林景春说道:“跟他联络不能你来负责,我会让长生走一趟,这一趟要是走的巧,咱们那些船就又有用处了。”
林景春点头。
“我听阿郎的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