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可不是一件让人值得开心的事情，现在能做的事情也只有相信我的感觉了。”

回想着自己之前的状态，最开始的那个时候还可以勉强告诉自己，这是因为悟道产生的变化。

但是刚才的那个时候，刚才的那个自己，无论从什么样的角度来看都让人感觉到无比的害怕。

只不过自己心灵当中的感觉，还有那个时候那种状态时产生的念头。

这两者都在告诉自己，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，这是另外一个自己。

“所以现在究竟我是深渊之主，还是我是深渊之主呢？”

一句话重复了两次，可第一次能够听得到感情，第二次就失去了一切。

“我是深渊之主，你也是深渊之主。我们两个都是深渊之主，绝念为阴，存欲为阳。”

有些不清不楚，可文坤祥还是在自己自言自语之时，立刻理解这句话的意思。

“我以人心增万灵之欲，你以万灵之欲壮众魔之基。明白了，明白了。”

此刻文坤祥笑得有些凄凉，同样笑得极为疯狂，明白了自己在得到深渊时，自己丢失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