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了三天,终于拍到了重头戏。
镜头里,金泰丽嘴里叫着“好吧,好吧。”
她像是认命又像是安慰自己,摘下耳钉又摘了项链,唾了一口唾液到手上,将项链在海水中冲洗。
【你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姑娘。】
她尝试自我安慰。
【我只是注射了一些奴佛卡因进去麻痹了这块,所以……你只是会感觉到一点压力,但是……你不会感到缝针的,好吗?】
台词被风浪吹散,显然还得后期配音。但金泰丽台词背的很牢固。
【好吗?】
驾船的台岛小伙都被吸引了目光,面部纠结看着这个女人,她用耳钉和项链穿针引线,然后深呼吸一口气看着自己流血的大腿。
哦,妈祖,她不会是要用项链缝合伤口吧?这太疯狂了。
小伙子捂着嘴,不让自己惊呼出声。
然后眼巴巴地看着这个女孩子在道具大腿上缝合,一针,她仰起头咬紧牙关,两针,她像野兽一般嘶吼,三针……
台岛小伙咬着牙花,虽然是电影中常见的“移花接木”,缝合的也是道具肢体,但这个创意真踏马绝了!
温煦的海风吹拂,海浪拍打在暗礁上,激起白色浪花,暗礁凹处站着灵动可爱的小海鸥,它的翅膀侵染上了人造鲜血,变得绯红。
这一幕拍了足足一个小时,是电影中的亮点,江离架着摄像机屏息凝神,金泰丽将提前准备好的泳衣外套的一只胳膊撕咬开,颤颤巍巍地套在伤口处,躺在暗礁上喘着粗气。
“咔,太棒了泰丽,我们完成了。”
项链缝合伤口的镜头真的难拍,太考验演技了。
柯子浪看着摄影机里的画面露出了苦涩。
“也不知道这个镜头给不给过?如果删剪了,委实可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