优势自然越大，越容易拿到高分。

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。

每年私底下的考生信息买卖数不胜数，很多家里有钱有势的考生总能在考试前拿到其他考生的很多信息。

这其中的幺蛾子，陈鹤也是知道的，他可不会百分百信任孙天正。

所以算是变相提醒杜攻不要暴露太多信息给其他人。

孙天正苦笑的看了陈鹤一眼，察觉到对方的小心思，才摇头道，“老陈你不厚道啊，算了算了。”

他也能理解陈鹤的想法，为了自己的学生，也无可厚非。

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，两人这么多年交情了，还防贼似的防着他，真把他当情报贩子了啊。

而且孙天正心中也有些猜测，全程没见到那个眷族的影子，估计杜攻的第四个眷族有“视野伪装”类的能力，藏在了贤者附近，目睹了贤者的死亡。

但这种带有特殊能力的眷族并不多，但也不是没有。

“杜攻同学，你的表现已经引起了教育局的注意，不出预料的话，明天考试结束后会有政府的人来见你，不要紧张，是大好事。”孙天正随后又道。

这下连一旁闻言的陈鹤都不由愣了愣，寻思了一下才略微犹疑的问：“难道是九处的人？”

孙天正瞪着他道：“不告诉你。”

算是在报复陈鹤刚才的小心思。

临走前，陈鹤对他竖了竖大拇指，看向他的目光极其复杂，并叮嘱杜攻不要随便将眷族信息告诉任何人。

如果他猜的没错，杜攻真的被龙盟九处看上的话，自己的这个学生，恐怕真的要飞黄腾达了。

在今天之前，陈鹤还一直以为杜攻跟自己一样，都算是失意人，可现在......

小丑只剩我自己。

哎，还真是世事难料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