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从做不了任何事情,转为至少可以做一件事情——那就是多一个人哭两声,叫唤两下。
宁宣则好像没听出这点意思,很认真地摇摇头,“不,我也不要什么魔兵。”
这年轻人固然有能力,可好像没遭受过挫折,过度的能力也好像会带来过度的自大……
秦清皱起了眉,开始了猜测,“那你是要拿这消息威胁我们什么……让宁家不再追杀你?加入我们?武功秘籍?神功宝典……对了,你用了这样多的泣血法,肯定需要……”
宁宣又摇了摇头,“不,这一切外物我不需要。我要的这东西,拿不下、抓不了、握不住,比天大,比地阔。”
秦清不解,她没在阳关城发现这样一种东西,“你在说什么?”
宁宣说,“我说的是公道。”他一字一字地说,“师伯,我这次过来只要公道!”
秦清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重复了上一句话,“……你在说什么?”
两句话完全相同。
但她的语气却截然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