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>“呜咔嚓嚓咔嚓嚓”一辆蒸汽机车沿着永远平行永不相交的两条铁轨,不停的向着西方进发。车头烟筒中喷出的烟雾混杂在洁白的蒸汽之中,显得那么的起眼。飘上了蔚蓝的天空之上,慢慢的融合了进去,再也见不到了任何痕迹。
车厢内,独立团的战士们看到了依靠着车厢的马超陷入了熟睡,不知不觉中也把谈话的音量放低了很多,到最后,不少人也都相互依靠着进入了梦想。车厢内,除了火车运行的声音之外,再无其他的动静。
“哎,失败了啊。看起来,还是要继续学习啊。连一个稍微有点分量的小鬼子都没有打死,真是丢人啊。”马超这个时候醒了过来,脸色苍白无比,额头上的冷汗在不停的向下滑落着。右手,不自觉的抚摸着自己的身躯各部,嘴里微微念叨着。
马超回忆起刚刚最后一次冲锋的尾声,在与日军骑兵队伍指挥官小野田键一郎的交锋中,自己的表现,心中实在是无言。
小野田键一郎在双方交战之前时,就知道了稍后的时候,肯定会因为自己身高和臂展的问题,无法先于马超的战刀,砍到敌人的身上。所以,在双方交错的时候,在马超的战刀即将要砍到自己身上的时候,小野田键一郎则是立刻俯下身子,趴在了战马的背上,使得马超的战刀没有取得任何的战绩。
接着,立刻起身,手中马刀顺势后扫,身躯也同时配合着向后倒去,小野田键一郎的马刀狠狠的劈砍到了马超的身上。
马超身上顿时就出现了一条长长的伤口,虽然暂时没有夺取他的性命。可也已经是重伤的状态了。
身上的伤口处,不停地向着大脑传达着疼痛的信号,强烈的刺激使得马超的脑袋一阵阵的晕眩。最后,在拼尽全力抵挡住后面的小鬼子骑兵的几刀之后,再也控制不住身躯,掉落马下,践踏成泥。
“羊拐,羊拐,你过来一下。”心有不甘的马超决定给自己找一个老师,来好好的学习一下长刀的技术,以备下次在回到草原上的时候,能够把小野田键一郎斩落马下!
“怎么了,团长。”羊拐睡得迷迷糊糊的回应着马超的招呼后,站起身,晃晃荡荡的向着马超的位置走了过来。
“羊拐我问你,你以前是不是在冯玉祥的部队中干过。之前听谢团长跟我说过这么一句。”马超看着羊拐问道。
“这个,最开始当兵的时候,确实是在西北军混口饭吃,团长。”羊拐说道。
“那我问你,西北军的破锋八刀,你学的怎么样,能不能上阵杀敌。”
“团长,你瞧不起谁呢。这个不是我羊拐吹牛逼,论杀人,我可能不是最强的。但要是论这刀法,在咱们团里,我还没有服过谁。包括团长你在内。”羊拐看了一眼马超,傲然的说道。
“这么说,羊拐,你也算是学到了西北军大刀术的精髓了呗。”
“嘿嘿,说不上学满了十分,五六分还是能够保证的。”羊拐难得的说了这么一句谦虚的话。
“那行,我问你,西北军有没有研究过,人在马上怎么使用大刀。你知道吗?”马超问道。
“团长,这个我还真就知道。”羊拐说道。
“快说说,怎么回事。”马超急切的问道。
“很简单,就是大刀歌的第一句,迎面大劈破锋刀就全说完了。”羊拐揉揉鼻子说道。
“大刀歌???”马超疑惑道。
“嗯,就是当时学刀的时候,马凤图马总教官交给我们的,迎面大劈破锋刀,掉手横挥使拦腰。顺风势成扫秋叶,横扫千钧敌难逃。跨步挑撩似雷奔,连环提柳下斜削。左右防护凭快取,移步换型突刺刀。就这么八句,就把破锋八刀的路数全都说清了。”
“当初的西北军也是有骑兵队的,所以破锋八刀他们也学过。只是因为人骑在马上,所以很多步伐是没有办法施展开来的。因此,他们练得破锋八刀只有第一句而已,就是迎面大劈破锋刀。”
“而且,由于坐在马上,借助战马的高速冲刺,大刀单手下劈的威力是高于我站在地面上,双手下劈的威力的。”羊拐回想着当时和西北军骑兵队在一起接受马凤图的教导记忆后,说道。
“那要是你根本没有看到敌人,或者被他躲过去了呢?我说的都是骑在马上。”马超回想起小野田键一郎在战马上夺过自己刀锋的动作,连忙问道。
“这是不可能的,团长。既然是下劈,那他就绝对躲不开的。如果是砍头或者砍手,针对某一个部位的进攻还有可能会多的过去,但,下劈,针对的可不是某一个部位。针对这就是敌人的整个身躯。”
“再者说,哪怕这个敌人十分的灵活,上半身能够都开,可下盘能够开嘛?他要是真的能够躲过了你的下劈,可他胯下的战马躲不过去吧。所以,怎么着,骑兵之间的下劈都是不可能躲得开的。不是不会,而是不能。”
“那,这个骑兵的下劈有什么讲究吗?”马超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