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露半点,问道:“什么偏方,说来听听。”
“别急,中医讲究个望闻问切。我先问公公个问题,公公回答了,我才好对症下药。”夏无忌笑道。
“问吧。”
夏无忌咳咳两声,清了清嗓子,凝重道:“公公,你那儿割了,入厕后是站着尿,还是蹲着尿?”
“你……”赵靖忠脸色一沉。
“莫非公公你天赋异禀,倒立着尿吧。”夏无忌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。
“吼吼吼吼吼~”旁边的丁修终于忍不住,捂着肚子笑了起来,过了好片刻,才直起身子道:“抱歉抱歉,我突然想起了好笑的事,你二位继续。”
丁修也认得“沈炼”,知道对方是师弟的结义兄弟。在他印象中是个不苟言笑的人,却不想原来嘴这么损。
赵靖忠先瞪了丁修一眼,接着沉下脸,冷冷道:“沈炼,你究竟想要做什么?”
“我不是说了吗?我是来帮公公医头疼的。”
“那你的治理方法是什么?”
“古语有云,头疼医头,脚疼医脚。”夏无忌缓缓拔出绣春刀,一弹刀身,立时嗡嗡颤鸣,他缓缓道:“公公既然头疼,自然是要把脑袋砍下来,就不会再疼了。”
“你这是找死!”赵靖忠声音一厉,忽的吹了吹口哨,便有数十个人影从黑暗的角落中走出。
“放心,我的刀很快的。”
夏无忌就仿佛是没有瞧见一般,缓缓向赵靖忠走去:“我听人说,如果刀够快,血从伤口喷出来的时候,像风声一样,好好听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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