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是活。
她低头思索,这个问题恐怕不知道要困扰她多长时间。
司理理现在只是暂时性不去想这个问题,好像只要不想这个问题就不用那么发愁。
可她心中清楚,早晚有一天自己要面对这个问题。
李易走出监察院,迎面而来,便撞上满脸郁闷地范闲。
他一边走一边时不时捂捂自己的脑袋,似乎极为头疼。
“你昨天是什么情况?喝了这么大的酒。虽然说你喜欢人家,但也不至于这样吧。
实在不行换一个呀。你不能一棵树上吊死,天涯何处无芳草!”
李易缓缓开口,虽然昨天他听范闲叙述的不是很清楚,但大致能判断出来一些脉络。
大概情况好像是林婉儿生他的气,具体太详细的李易也不知道,毕竟他又不是范闲。
他叹了一口气,似乎对于这个问题没有回答的意思。
“对了,你的霸道真气。我看了一遍,确实有颇多的感悟。谢谢你还特地给我送过来。”
李易将这本书塞给他,范闲老脸一红,当时他哪里是特地给他送过去,纯属是喝大了,心中有事不知道跟谁诉说。
真没想到,虽然这个世界的酒度数并不高,结果自己硬灌还真把自己给灌醉了。
“不用谢,咱们两个什么关系,谁跟谁这种小事。”范闲靠在马车上,似乎这样能够让自己的头疼缓解一些。
“你们双方谈和谈的怎么样?有没有谈出来什么结果?”
范闲摇摇头本身谈判这件事情也不是什么隐秘,而且李易现在又有官职在身,告诉他也无妨。
“本来是挺好的,可不知道为什么北齐的人后来突然有了底气。
听说好像是监察院的一个重要人物被他们给拿住了。”
范闲对于这件事情并不是多么在意,本身他去谈判,其实只是刷个资历。
有就行,至于谈成什么样和他没有关系,反正他是空降过去的,过两天很有可能又空降调走。
和他同僚的官员也都知道,所以也都没怎么费心思结交他。和对方关系处得再好有什么用,过两天人家调走了。
只有辛其物作为鸿胪寺的主官必须和他处好关系。起码让范闲在鸿胪寺的这几天不能有什么错误,可以没有功劳,但绝不能有错误。
“对了,你来监察院干什么?找人还是做什么事?”
“我师父好像回来了,我来见见他,还有就是监察院的师兄说今天找我有事。”
范闲对于自己所来的目的没有任何遮掩,李易轻轻点头表示知道。
而后坐上马车,回到自己的院子。
接下来两天都很安稳,只有自己收到一个帖子。
庆帝邀请北齐使团和文武百官摆宴,就在三天之后。
李易却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,一个让混乱更大一点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