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助,可你不是人啊,一般你这样的,我们都会晚上过去你家里送温暖。”何小满笑嘻嘻说道。
男人打从被强制着一起来妇救会,就始终不敢看这个女人,总觉得她眼睛里像是有两根针,每次对视都会看得自己眼睛疼,不不,不仅仅是眼睛,现在好像脑仁都有点疼。
他的福寿膏啊!
越是吃不到他越是心里痒痒,男人踉踉跄跄离开妇救会,说着是去那家医院看他妈,在场的妇救会工作人员没有一个人相信。
史密斯医生对何小满一摊手:“病入膏肓,这个人,没得救了,上帝也帮不了他。”
史密斯是虔诚的某教信徒,他几乎把自己全部身家都捐给了妇救会,不得不说,大爱、善良和美丽,是没有国界和种族的。
何小满笑:“也不一定,有时候上帝救不了的人,撒旦可以。”
史密斯医生歪头看着她,完全不理解密斯刘说的话。
男人半夜里被饿醒了,睁开眼看见一屋子的蛇。
他闭上眼,觉得这一定是幻觉,再睁开眼,还是一屋子的蛇。
一屋子的蛇其实也只是一条蛇。
好大。
好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