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来,他可是赚了四百两银子!
从船移栽红魔鬼过来,萨多多付出的不过是几颗大白兔奶糖,结果现在还白得二百两银子,他感动得眼泪花儿都要出来了。
要不是大柱让他不要声张,他马就能跪下来遥遥的给柳铭淇再磕几次响头。
……
扎苏里的速度非常快,从柳铭淇这边拿了文书出来,转身便找了两个和自己熟悉的同伴海贸商人,直接在船行包了一艘快船,直奔淮安城。
他们不知道“时间就是金钱”这句话,但也知道什么叫做抓紧时机。
足足超过几百里的大运河水路,在中途换了两次船之后,他们终于在早抵达了淮安城。
然后凭借着柳铭淇写的文书,几人顺利的见到了苗炎。
苗炎听到他们可以出售大量质地很好的百年大树,顿时很感兴趣,只不过他对于商业这一块儿不熟悉,便交给了孙睿来处理。
等到中午吃过饭后,苗炎又马不停蹄的前往造船厂旁边的训练场,查看这一万五千漕卒的训练。
哪怕是漕运事务再怎么的忙碌,最近每两天苗炎必然来到训练场一次,询问查看训练状况。
两万的漕卒本来老弱病残不少。
可经过了这么一段时间的调养之后,绝大部分人都回复了健康的体力。
如今倭人有可能入侵,本来苗炎是想要清除掉四十岁以的漕卒的。
现在一看,咦,这些人体力还行,能跟得训练,并且态度非常刻苦,便改变了主意,让他们呆在训练营之中。
嗯,这也是当然的,因为苗炎给他们的补助高嘛。
每人每天就有一百文的补助,一个月下来就是三两银子,这还不算本来就有的三两银子一个月的俸禄——这是苗炎任之后,给漕卒们提的俸禄标准,原本他们每个月能拿一两银子都该偷笑了。
六两银子一个月,足够他们的家人在淮安城周围过温饱的日子了。
但这还不算好。
苗炎跟他们都许诺了,“一个东瀛人的头颅一百银子。战伤残者一百两银子,并且终身由漕运衙门管生计。战死者一千两银子抚恤,子女能进入漕运衙门做事,绝不会让他们断了生路。”
杀一个东瀛人一百两银子?!
伤残者一百两、进入漕运衙门做事儿!?
战死一千两抚恤,子女也进漕运衙门做事儿!?
这样让人不敢相信的疯狂奖励,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说,这些老油条漕卒们只会把他当成是白痴,理都不理。
但说话的是苗炎,那么就没有人不信了。
大家都知道,如果这个世界还有一个人说话算话,那都不是皇帝,一定是苗炎!
正因为苗炎有这么强的公信力,所以他们才原因相信,愿意咬着牙去坚持训练。
要知道,苗炎因为看到漕卒人数太多,倭人的入侵又迫在眉睫,就命令的柳铭淇留下的一百千牛卫,加大了训练力度和强度。
这样的训练,正常的二三十岁男子都不容易支持下来,被苗炎认为是一个可以大浪淘沙的最好办法。
连一百名千牛卫教官都这么认为的。
结果没想到的是,这些人居然绝大部分都坚持了下来,迄今为止已经差不多二十来天了,居然还能剩下一万五千人。
此时镇江和苏州的保护费又到了。
既然如此,苗炎也干脆不想着淘汰人了,到时候打东瀛人,军队人数自然是多多益善。
……
孙睿在小山坡面找到了苗炎。
他第一时间还是看到了山底下那整齐划一到了极致的方队。
这些天,这些人基本什么都没有干,全是站队列了。
每天三次共三个时辰站队列,然后还有两个时辰的练习左右前后一致行动。
从最初的纷乱如无头苍蝇,到现在站队列整齐划一,前后左右基本能得到协调,任何人看到都会觉得焕然一新。
甚至是觉得脱胎换骨了。
身为法家大佬,最喜欢的就是秩序。
而下面的这些漕卒,代表着的就是极致的秩序。
所以苗炎非常喜欢来看他们,
“啧啧,每次看到这样的阵势,我都忍不住赞叹和敬畏。”孙睿感叹道,“只是这样看就晓得,这支军队一旦训练出来了,难道还有对手吗?”
“对!”
苗炎盯着下面在看,脸有着淡淡的笑容:“我现在越来越相信德王的话了,只要给他们一年的时间,区区倭人绝对不在话下!可惜啊……倭人不会给我们那么多的时间……”
摇了摇头,他转而问道:“和那些文莱商人谈得怎么样了?”
“挺好的。”
孙睿道:“他们现在回去,大概在冬天的时候就可以运来一百五十根长约七丈、直径三尺左右的铁木。这样的木头,在中原非常难找,除开了室韦的绵绵大山之外,也就是在东洋和西洋的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