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士气低落之下没办法抵挡倭人,最后苏州被屠杀,成为了人间地狱……
大家的心马就是颤抖了起来!
不行!
不能这样!
一个丝绸大户的儿子当即就道:“王爷,您这话是先给我们苏州说的,他们镇江是排在后面的,不能越过我们来做事儿,您说对吗?”
“对是对,可这个事情不分先后的。”
说话的人是柳铭贵,“想来大家都知道我老爷子诚郡王!咱们做了一辈子的生意,但不可能什么都按照先来后到。有些时候,还是讲究价高者得,对吗?”
丝绸大户家的公子无语了。
他想要辩解一下,但却无奈的发现,苗炎不可能跟你说什么先来后到。
你先来,你不给钱,硬拖着我,最后人家真心买主都被气走了,你说这个损失怎么办?
“事不宜迟,我们就先回去和家人们商量一下吧!”戴飞英建议道:“倘若大人们没有这个意思,那么镇江抢了这个机会也无所谓。但如果他们有心要保全家族,保全苏州,那我们苏州人自然不能镇江人给欺负了!说我们还比不他们有魄力!”
“戴兄说得对!”
另一个丝绸大户的公子站了起来,对着柳铭淇等人拱手:“王爷,诸位贵人,请恕在下无礼,要先走一步了!”
柳铭淇点点头:“好,罗公子,下次有缘再见吧!”
这边的司马谨也不大声说话,他只是把旁边侍立着的仆人给叫了过来,然后仆人便飞一样的跑下了虎丘山。
戴飞英见状一跺脚,“日不做夜磨嗦!你们别愣着呀,难道自己的小命不重要?我也先走了……”
说着,他对柳铭淇等人一拱手,转身跟着罗公子一起走了。
看到两人都行动了,许多在场的公子哥和小姐们,也是等不及的跟柳铭淇说了一声,跟在了他们的后面。
不一会儿,整个儿虎丘的这个平台,只剩下了柳铭淇一行人,以及司马谨,还有一群侍卫仆人们。
司马谨的仆人都在几丈开外候着呢。
柳铭淇说话因此也不用忌讳,他哈哈一笑道:“诸位,我都觉得你们可以进入我家素老板的戏班子演戏了……看看苏州的这群娇惯子弟们,被咱们吓成什么样子了?”
京里来的这群宗室们也是跟着笑了。
生活在京城的他们,论起勾心斗角,论起各种见识,他们比起这群苏州的温室花朵要好太多了。
因此从柳铭璟捧哏开始,他们便明白了柳铭淇是在给苏州人设套。
到了后来,大部分的人都晓得了,并且配合起了柳铭淇。
诚郡王家里不学无术的世子柳铭贵就是其中佼佼者。
不过他也不是没有疑惑。
现在没有了旁人,他也就问了出来:“铭淇啊,你的提议明明是在帮忙苏州人,为什么感觉好像咱们在榨他们的钱一样呢?”
“你这还不明白吗?”柳铭璟道:“他们虽然也愿意请帮手,但却不愿意花钱。只希望苗黑子自带干粮来救人。”
“想什么呢?”
柳砚振嗤笑道:“苗黑子这种人,贪财如命,恨不得一个铜板当成一两银子来用,他会做亏本买卖?我可是听说了,来江南之前,和来江南之后,他是很敲诈了一大笔钱的!
这不,这几天淮安的漕运总督衙门里面,不是有很多人赶着去缴纳罚款吗?
敢情这些江南人是真不知道苗黑子的厉害,还以为他是一个慈善之人吗?”
“呵呵!”
众人连连点头,表示他说得很对。
在场的人,或多或少都吃过苗炎的亏,对他是畏之如虎。
对于这样的封疆大吏,苏州人想要白嫖,简直是异想天开。
“苗炎现在正在训练着他的漕卒,不过经费始终是一个大问题。”柳铭淇给大家解释道:“有了这笔钱,再加了实战的磨练,等到这一次的危机过后,倘若这些漕卒还能剩下,那绝对是连刘仁怀都要垂涎三尺的精兵!那时候苗炎可就赚多了!”
“这样也好。”柳铭璟颌首道:“苗炎在江南干得越好,咱们大康的江山就越发的稳固,我们和我们的子孙,当然也能永享太平富足。”
宗室子弟们都觉得这话很对。
没有谁比他们更愿意大康江山万代不休了。
因此柳铭淇帮忙苗炎练兵,非常符合他们的利益,帮柳铭淇就是帮他们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