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让他们都觉得恐怖的东西。
柳铭淇和仇香非常的熟悉。
甚至有一次仇香差点死了,也是柳铭淇来救了仇香。
所有的仆人婢女都被叫到了外面,没有人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。
这些都算了。
关键是仇香在嫁入仁王府之前,曾经悄悄的前去见过柳铭淇——地点不是在葬花楼,而是工部尚书府。
在仇香见过柳铭淇之后,她的两个贴身婢女也不见了。
这就很值得怀疑了。
就像是她预先跟柳铭淇说了,然后在交代后事一样。
但是反过来,从另一个方面来说,会不会这是柳铭淇胁迫仇香去做的呢?
虽然仇香说的话合情合理,她父亲张野也的确是曾经在西北存在的商人,但张野一家人都死光了,谁知道这是不是她冒用身份?
现在这些资料和推测便在高敬的桌。
而高敬也没有怠慢,叫了两个心腹来商量。
高敬心中也在疑惑。
他和手下们的想法差不多。
柳铭淇绝对没有必要和理由做这样的事情。
为什么呀?
就算他想当皇帝想疯了,杀了仁王,还有寿王呢!
难不成寿王也是柳铭淇找人杀的?
那简直就是一个笑话!
即便是两个皇子都是他杀的,谁敢肯定皇之后就生不出皇子,而必须要立他柳铭淇为太子呢?
太多的不可能加在一起,所以只要有理智的人,都会判断不是柳铭淇做的。
但,柳铭淇还是有嫌疑。
见到高敬在迟疑,东崖生说道:“大都督,其实咱们现在可以有两个行事步骤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要不您就叫裕王世子来一趟,问问他情况,实在不行就给他点颜色看看……”
“滚蛋!说下一个!”
高敬直接骂了一句。
你这敢情是要疯。
皇马就要册封柳铭淇为帝国亲王了,在这个节骨眼儿,你把他给抓起来用刑——你这不仅仅是和全天下的宗室子弟过不去,更是当众打皇的脸啊!
这事儿要审问,只能是皇在场的情况下才行。
除了他,没有人有资格来审讯一个颇受重视的帝国亲王、待选太子。
而且你还不能动刑,不然谁知道是不是屈打成招?
“既然没办法抓裕王世子,那就找巫夜霜回来问话呗!”东崖生道,“叫裕王世子去救仇香的是她,裕王世子和仇香私会也是在工部尚书府,她一定是很关键的一环!一定能问出东西来。”
“你是不是当我傻?”
高敬睁开了眼睛,瞪了一眼在黑暗中的手下,“巫夜霜是那种参与谋害仁王的人吗?用用你的猪脑子想一想!她是为了什么啊?能当丞相?能当皇后?或者能发家致富?”
这也是为什么高敬基本断定,柳铭淇和仇香没有窜通合谋的原因。
就是因为巫夜霜也牵涉在其中。
对于巫夜霜的人品,高敬这么黑暗的间谍头子,都是感到佩服的。
他绝不相信巫夜霜会有这样的心思,帮助柳铭淇和仇香来谋害仁王——这话说给皇听,皇直接能扔茶杯过来,叫他爬出去。
面对高敬的怒火,旁边的柯优倒是说了一句:“大都督,既然咱们什么都不敢做,那就交给皇嘛,由他来做决断。”
“我倒是想,但现在时机不对。”高敬颇有些苦恼,“现在朝廷下、在京的宗室和勋贵们,都已经知道了裕王世子即将获封帝国亲王。倘若在这个时候我们去插一脚,无论结局怎么样,皇的脸都会难看!
不是裕王世子做的,皇会生气;是裕王世子做的,他更加会生气。你们说说,现在的皇,还能再受刺激吗?”
两人不敢说话了。
景和帝的身体最近本来就不好。
三个月都已经连续昏倒四次了,而且前几天还直接吐了血。
如若真的查出是他最喜爱的柳铭淇谋划了这次凶案,皇能不能缓过气来都说不定。
“但不说又不行啊,万一以后暴露了,皇追查起来,我们能脱得了干系?”柯优担心的道。
“不是不说,是等一段时间再讲吧!”高敬道,“现在你们先去把这两个丫鬟给找出来……能做到吗?”
东崖生直接道:“裕王世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方式将她们送走的,除非我们去明目张胆的拷问裕王府的人,不然恐怕不行。”
“行!那再等等吧!”
高敬无奈的摇摇头。
事实,关键的突破口还是在仇香、柳铭淇和巫夜霜的身。
可仇香已经有一说一,什么都交代了,皇要求不要对她动刑,等情况更加清楚了再说。
而想要审问柳铭淇和巫夜霜,又是难加难的事情。
这个案子,真是出乎意料的麻烦复杂呀!
“对了,从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