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驱逐,所以环境就迫使他们改变。
正是因为知道这边的底细,柳铭淇对于何飞的话,也没有多怀疑。
“他们还有同党吗?”少年追问道。
“没有了。”何飞摇摇头,“这么一百多个人,已经是他们族里的主力。一个小小的土人部落,还能拿出多少青壮来?”
“嗯”
柳铭淇一想也是,便挥了挥手道:“那你去把他们拎到村子里去,然后走开”
“这?”
“少废话,按照我的吩咐做!”柳铭淇不耐烦了。
“是!”
何飞没奈何,只能按照柳铭淇吩咐做了。
不一会儿,远远的就传来了无比凄厉的惨叫。
这种惨叫比起刚才村民们被屠杀时,还要恐怖得多,也不知道村民们是怎么杀这群畜生的。
但无论是柳铭淇,还是士绅地主们,还是何飞和毛石竹等人,都没有半点的不忍心。
两个毫不相通的族群,在这种生死搏杀之中,那自然只有这样的结果。
不是你杀我,就是我杀你,没有妥协。
以前还是土人们更加凶残一些。
因为他们光棍的不怕穿鞋的。
直到了葛松道开始祭出复仇大旗。
否则葛松道在西南三省也不会有那么多民众支持他了就现在,贵州起码一半的民众家里,都供奉着“葛菩萨”的牌位呢!
柳铭淇平日里虽然心软一点,可当他遇到这种惨事过后,对这些野蛮的土人也没有丝毫同情。
如果我同情他们,那这些安于耕种,辛苦养活家人的村民们,被那么残忍的杀害,又有谁来同情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