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作为,甚是妥当。”
王冕话落,就闭口不言了,甘离知其意,转而突然肃容命令道:
“郡卒听令!速速围击此地,不许放走任何一人!”
“唯!”
郡卒听令后,迅速从甘离身后跑出,把在场的旬阳官吏团团围住了。
“离,离公,这,这,这是何意?!!”
王寿整日里美女在怀,歌舞笙箫,不是在养精蓄锐,就是在白日宣淫。
此时刀兵围来,他能有勇气面不改色地应对兵刃冷锋才怪了。
甘离按照律法的程序,认真而负责地向其解释道:
“有人告发尔等私窃铁矿之事,如今虽举证不足以定罪,然犯罪事情大略已经清楚,为防意外发生,还请于此稍待片刻。”
“诬,诬,诬陷,诬陷!!离公,你还不了解我么?寿两袖清风,怎敢私窃铁矿?”
王寿下颌哆嗦得厉害,他强咽了口痰沫,双手又抖又冷,上前想抓着甘离的手求情,却被甘离无情地躲开了。
甘离似感同身受,带有些悲伤地说道:
“寿君,正所谓: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我也是相信寿君能固守本分,两袖清风的,怎么会担忧我等查办呢?”
“是矣!是矣,一切都是贼人陷害,是贼人陷害!”
王寿声音已经沙哑,他欺骗不了甘离,但肯定能欺骗自己。
这时于一旁,老谋深算的董爽观望着这一切,他能感受到王冕的苦涩,甘离的冷漠,和王寿身处绝境的疯癫。
他知道,这次的表演成功与否,将决定自己的未来是五马分尸,还是安然身退。
他见时机终于成熟,赶忙吊着一口心气,走出人心惶惶的官吏人群,于众目睽睽之下,他毅然决然地作揖说道:
“启禀上官,爽弹劾旬阳令寿私窃铁矿!”
“啊——!这!!!”
瞬时间,场内一片喧哗,无人不惊骇失色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