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还叫他赢了!
这算什么?
要说背后没有大佬支持鬼才信!
而母亲原本要入宫墙,最后没成功;能做这个决定的,肯定不是如今的官家。
毕竟,当时宫里还有个刘太皇在!
皇家、士族、寒门。
三个阶层,三代人的恩怨,交织在一起,早就成了不死不休之姿。
“除此之外,孙希文敢拿鸡毛当令箭,还有另一层,那就是文彦博怕这个位置坐不稳,担心梁适被诏入朝。”楚舒没有继续深挖母亲的**,而是低头分析目前的局面。
楚大娘子有些放松,说话也轻飘飘地:“你只需记着,文彦博和富弼,若要选择,富弼更有宰相肚量!”说完起身理了理衣裳。
陪儿子在庭院坐了大半日,也有些困乏。
楚舒起身作揖行礼,目送母亲离去后,复又沉思破局之道。
可一而不可再。
一次两次倒还好说,但根据文彦博这情况来看,既是不死不休,那肯定要分胜负。
不是你死就是我活!
这一次对方出手显然是两手准备,前有夏安期,后有孙希文。
夏安期既然没有出城迎接,那两人应该不是一路人;除此之外,孙希文那天言明梁适妄开边衅,就表示文彦博打算拿这点来做文章进行弹劾!
若梁适赢了,开疆扩土皆大欢喜!
若输了,那就是一贬再贬,重蹈夏竦旧事。
“好一个资政大相公,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牌;可惜,你千不该万不该招惹我的!”
与其等着对方打上门,倒不如反其道而行之。
楚舒做好决策,看来只能攻其不备,拿六塔河之狱来做文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