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面前安静如处子,一单让他们脱离视线就动如脱兔,飞扬跋扈。
‘有吏夜捉人......吏呼一何怒!妇啼一何苦!’杜大诗人早已写透了这类人。
守吏无法只得依着衙内的话,快步跑去后堂,见着陈启立马躬身回禀。
“陈勾覆,衙司门外,楚衙内候着在,说是让在下提前递话。”
陈启是跟着夏安期从京城来的,官面上的规矩心知肚明,一听这话就知道楚舒在以退为进。
先将自己态度摆着地位放低,其余枝节事后再言说。
“院判?”
屏风后传出一句嗤笑:“呵呵,不愧是小狐狸。”
陈启闻言朝屏风后的夏安期作揖问道:“院判今日要甄别讯问?”
若是贸然行动,引起对方警觉可不是什么好事!
更何况薛向火急火燎的离开秦州,就是为了去收拾残局,现在首要任务应该是稳住楚舒,再暗中收集证据!
夏安期正在看卷宗,没抬头伏案疾书:“对方亲自登门,哪有往外赶的道理?”
“梁大参那边?”
“梁仲贤既然敢把秦州交付他主持事务,就应该是算到了有今日,无碍。”夏安期活了快有五十岁,这些门道一眼看透。
梁适不傻,薛向也不傻,两人都是佼佼者;那楚舒难道就傻吗?
当然不会!
既然不傻,那为何有恃无恐?
这其中就需要他亲自跟楚舒聊一聊!
“那我将他带来。”陈启说完低头跟着守卫一并走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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