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送上一张菜单。

陈月一下子看呆了，燕窝、鲍鱼、鱼翅、人参居然被划分在普通食材那一栏。

而贵重食材那一栏写的什么松露，她完全没有听过。

她再三确认道：“这些得花不少钱吧？”

“女士请放心，我们董事长为了感谢员工对集团的付出，所有饭菜均免费提供。”

陈月点点头，点了好几样适合孩子吃的菜品。

这一群服务员，围在桌子旁边帮忙倒茶、端菜，忙完就安静地立在一边。

陈月本来有些不习惯，但看到其他桌都是一样的情况时，她也就不好意思让服务员离开。

等到了主食时，却犯难了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米饭，因为在主食那一栏写的是各式各样的鱼子酱。

陈月弱弱地问：“是不是任何要求都能满足？”

“是的，女士。”一个服务员微笑着回答。

“能不能来点米饭？”

“呃，这个我们需要向上提交审批，得到经理批准后才能购买。”

陈月大为诧异：“米饭这么便宜还需要申请？”

“就是因为米便宜才需要申请，像什么冰湖松针米，景阳米也才几千块一斤，连一万都不到，当然需要申请。经理说，不能亏待了员工。”

陈月咂咂嘴，几千块一斤的米，还叫便宜？

不过，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了下来，逊藤是赚了多少钱啊？这个败法。

......

普通员工餐厅和高层餐厅全部对所有员工开放，饭菜质量直接对标七星级大酒店。

早中晚全部免费，能吃多少吃多少，甚至可以携带亲朋好友前来用餐，当然，除了年收入过百万的员工以外。

“唉，都说咱们董事长是败家子，可依我看，他很大一部分败在我们身上。”

“是不是败家子管我们什么事？只要公司不垮，按时给我发钱，董事长就算天天吃喝嫖赌抽都没关系。”

“就是嘛，我们房子都买不起，哪里操心的了那些事，我只知道，要不是他，现在下班了，我们还在苦逼写代码呢！”

几个软件部的员工聚在一起，一边品尝着限量版拉菲，一边说着悄悄话。

以往寥寥无几的餐厅，现在到了下午三点，依然爆满。

自从李怀仁规定员工上班时间可以不用请假，自由支配以后，餐厅成了这群员工休息的重要据点。

为此，李怀仁还专门定下要求，必须全天候为员工提供最好的服务，什么酒、咖啡、饮料，必须按最高标准供应。

李怀仁算了一笔账，目前集团总部一共有六千多人，以一天一人三千块的伙食费来算，一天也只能消耗两千万，一百天才能消耗二十亿。

当然，这是系统给出的最高价格，原因是不允许以员工的名义挥霍。

但把他们家人算上以后，很有可能就是两三万人，这些人的消耗量就很可观。

每天有一项一亿左右的稳定支出，但对于生命岌岌可危的李怀仁来说，只能属于长线操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