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身为人臣难以理解的。
陛下为了江南独自忍受,却难以为外人道,那样的大义臣也只能在心中佩服,却难以言表,即便别人不知,臣却是知道的。”
说着他信誓旦旦拱手:“但也请陛下相信,我等虽不能为陛下分忧,但定会环伺左右,生死相随,即便秦军要来,就是血溅三尺,也让他们讨不了好!”
听了他这些话,果然李煜神情一下好转不少,拉着他的手道:“有爱卿这样的忠诚死节之士,我也放心不少。
冯延鲁已经去大梁出使,这次带过去的岁币也不知道天子史从云能不能满意,就怕他借着兵威狮子大开口,又找到别的什么理由来。
我正想找人再筹集一些钱财备用,以防不时之需,但怕陈公陈乔等不知道变通,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是好。”
“陛下,这件事交给我吧,陈公那边如果问起,我自能对付。”张洎信誓旦旦保证。
李煜顿时松口气,拉着他的手再三嘱咐:“这件事不能耽搁,必须早早准备,我这些天来寝食不安,秦军今年才大胜,谁知道他们明年会干什么。
那史从云自从十年前攻淮南时我就知道,他贪财好色,是个无耻之徒,只要我们满足了他的要求,他肯定不会加兵江南的。”
“陛下高见。”张洎道,不过他脸色有些古怪,又不敢表露出来。
“我们进去吧,外面有点冷,我受不得寒。”李煜道。
张洎点头,他跟在国主身后回到了富丽堂皇,觥筹交错的热闹大殿。
作为国主最亲近信任的大臣之一,他其实早就猜出国主心思,国主独自出来肯定是有什么事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说,又十分焦急,所以他才跟着出来的,只是这作为他摇摇头,管他呢,只要能讨好国主,他就能官运亨通,享不尽的荣华富贵。
至于国主说的再聚钱财,虽然说得含糊,他却明白,钱哪里来,自然是找百姓要,找个理由再收一次税,至于百姓那可与他无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