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,恨不能将他扒皮拆骨,碎尸万段!”李煜说着说有面色涨红,咬牙切齿。
“陛下.......”身边的爱妃连安慰,却也有些害怕。
李煜痛苦摇头:“可那又能如何,又能如何?
他们天天在那上书劝谏,难道就能让秦国不再强盛,让史从云去死!还是谁能带兵过江替我打败史从云!没有,他们都是一群窝囊废,只会说漂亮话的窝囊废物!”
说着他自己也绝望起来:“那史从云,蜀国不是他的对手,周魔王不是他的对手,河东不是他的对手,我父亲也不是,连辽国都不是他的对手,还有什么办法........
这是天命注定的事,他们却来责怪我,我有什么办法?”
李煜越说越伤心,是被白天萧俨的事情触动了。
他对史从云的痛恨是深埋心中的,夺妻之仇,夺半壁江山之仇,怎么可能轻易忘记。
可恐惧却盖过了仇恨,对秦军的恐惧,对史从云的恐惧也因为那次淮南之战的惨败,本人被史从云俘虏,大军兵临城下而根植心底,留下巨大的心理阴影,只要提起北朝,说起史从云三个字,他莫名的就会心惊胆战。
也正因如此,他甚至有些自暴自弃,充满悲观。
他并不想作一个暴君,却成不了能主,也无力改变现状,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以玄虚之说安慰自己,以酒色麻痹自己。
但到最后,是他沉溺其中无法解脱,还是给自己的无能找个借口已经说不清楚了。
当夜,李煜哭累之后昏昏沉沉睡去。
次日,他便小心翼翼尊奉史从云的圣旨,省察写给南面刘鋹的书信,努力斟酌用词,想着如何说话才能讨好大梁的史从云,一丝一毫也不敢轻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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