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又要去吗.......”
史从云安慰:“这次没有危险。”
赵侍剑只好点头,“这些事我不懂,我还以为你不用去呢。”
“那些骄兵悍将,我不去镇不住,我怕他们做出些烂事来。”史从云抱着赵侍剑乱亲。
小老婆嫌弃的推开些:“口水,你说正事呢。”
“现在的局面可不容易,死了那么多人,消耗那么多钱财粮食,才有当下局面,北面辽国也被收拾了,这是一个窗口期,机会难得。”
说着他已经把漂亮老婆抱起来放在腿上,“我猜测,大概就是十多年的时间吧,十年.......”
“嗯......”
“这十年我必须把蜀国,南汉,南唐,吴越都收拾了。看起来很长,可其实没多少时间,我很着急,算下来差不多两三年要收拾一个国家。”史从云道。
“这个频率太快了,百姓和国家不能承受也是个大问题.....”
赵侍剑没说话,安静的听他讲述,有些穿不过气。
史从云很担心这个问题,北方辽国开疆拓土阶段结束,转向内部发展上升期,这样的辽国不会给他们太多时间,大国的可怕之处就是这点,它能恢复,想完全打垮十分困难。
杀五万人确实伤筋动骨,但不足以瓦解辽国,辽国从唐朝一个羁縻州发展到今天的规模,征战途中像这样的损失也不是没有,都能通过休养生息调整过来,继续南下劫掠,继续攻城略地。
所以不能等,可短时间内要全部荡平南方各割据政权战争就太多太频繁,可能会让百姓受不了。
他最希望的还是那些割据政权能看清形势,该投降的早点二十投,然后整合实力,全力对付北方。
人们都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,合久必分。
但每次分合都是血流成河,尸骨成山,杀人盈野,死者不计其数,代价十分巨大,但为什么还要统一呢?或说为什么中国总是这么独特的的循环呢。
统一是大势所趋,其意义在于地理位置决定了不统一就无法对付强大的外部威胁,但每次外部威胁消失或者削弱之后,向心力减弱也就开始分裂了。
中国的位置可不像欧洲和许多岛国,有海洋阻隔,有内海,有沙漠分隔等等天然屏障的保护。
所以中国这片土地上很多时候一场大战的规模,就远不是其它地方可以比的,道理很简单,地理决定的,陆地相连,没有内海、冻土、庞大沙漠等保护,大规模的兵力陆地投送成本低,战争也就罕见的残酷和大规模。
别说是海,哪怕燕山之北如果有一个大湖或者大河,让北方游牧民族想要南下必需要造船渡河,那大规模的部队南下就会难上加难,耗时耗力,南方压力会大大减轻。
当然那样的后果也可能导致南方会因此内战不断,难以统一,没有强大的外敌威胁,那整合力量统一对敌也就没必要了,也难深入人心。
而当下整合天下,就是首要。
“今晚晚点睡,反正明天没事。”
“嗯........”
........
一月底,大军已经准备好开拔。
却还没想好借口,史从云准备故技重施,让枢密院找几个蜀地“老乡”来告状,然后再让太后下诏,为救民于水火,兴正义之师。
但一天下午,史从云才在宫里和符皇后一起处理完政事回来,家里人告诉他来了客人,说是蜀地来的,有要事要禀报他。
史从云诧异,随后召见。
来的是的三个人,穿着普通百姓的衣服,见他之后接连跪拜,随后小心翼翼从怀里掏出一刻腊丸呈送。
旁边侍卫接过送到史从云手边,史从云让他打开,里面居然是一封蜡封的折叠书信。
他仔细看了几眼,慢慢回味过来,这居然是后蜀国主孟昶写给北汉的书信,内容是邀请北汉一起出兵,南北夹击大周。
史从云又惊又喜,开口问:“你们是何人?”
最中间的人开口:“回禀秦王,某赵彦韬,兴州顺政(今陕西略阳)人,是兴州义兴军禆校,当年随先帝入蜀的。
左边这位是蜀国兴国军讨击使孙遇,右边这位是同僚杨蠲。”
“哦,你们既然是蜀国人,怎么想到来我这。”史从云问。
三人一脸愤慨:“之前国中宰相李昊向国主建议,大周强势,连年百战百胜,秦王连契丹人也不是对手,提出去皇帝名号,向大周称臣纳贡,免去蜀地兵灾。
可国主手下有个奸人,力劝国主与大周交战,还派我等北上联络北面汉国,要南北夹击大周。
我们几个本来就是北面人,最明白北汉不过屁股大的地方,全靠契丹人撑腰,契丹人都不是秦王对手,他还自以为联络契丹人的一条狗是什么妙计?
我们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