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捂眼,小鹿乱撞。
她本想避开些就算了,偏偏少主人还喜欢支使自己为他做事。
有时卸甲,有时喂马,更多时候他也会不分主仆,不分身份跟着她一起干些下人做的活。
像烧火、喂马,乃至洗衣造饭他也会突然插一手。
这么个人令赵侍剑很惧怕他......
他是那种目无礼法纲纪,做事出乎意料,令她料想不到,猝不及防的人,总是......感觉很危险。
赵侍剑的直觉就觉得他危险,总会做些让自己意想不到的事,而且霸道,随意使唤她。
身为小姑的侍者,主母也使唤她做事,可别人使唤总是做些寻常之事,她都努力去学,努力做好。
只有史从云每次使唤都令她忐忑,因为不知他会要自己干嘛。
她不是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女孩,她有朦胧的预感,害怕事情会往男女之欲的方向发展。
赵侍剑轻叹口气,她又能如何......
用贝齿轻咬下唇,或许不该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,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。
像小姑说的,看清现实,随波逐流,如果那浑人看上自己,也由着他乱来,换得锦衣玉食,苟安一生.......
至少那样安逸,不累,大家都是这样的,我何需与众不同呢?
想着想着,一颗晶莹泪珠从脸颊滑落,是啊,大家都是那样的,你赵侍剑有何资格与众不同?
赵小娘无力蜷缩在床上,心想:爷爷,不知道你在泉下听得到我的话,如果可以,教教我吧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