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城门口,陈玉楼抱拳道:“兄弟,此去黑水城路途遥远,一定要小心,有任何事情,记得找我陈玉楼。”
“陈兄谋求大局,乃是领袖之才,也请务必珍重。”
“保重。”
“告辞。”
……
靓仔乐被俏脸通红的红姑娘踹下床,又赶出房间后,才得知鹧鸪哨已经走了。都找了这么久了,还这么心急的吗?
对于被红姑娘踹下床,靓仔乐丝毫没放在心上。
她之所以害羞成这样,是因为这可是在卸岭,她昨晚叫的那么欢,也不知道被人听到没有。就算没有,现在都晌午了,估计靓仔乐昨晚睡在她房间的事,都传遍了。
所以她觉得没脸见人也是正常的。
但其实也没什么不妥的,陈玉楼昨晚说要她许给他,靓仔乐已经答应了。他们缺的,只是婚礼的过场而已。
“陈兄弟的气色看起来还不错。”陈玉楼道:“我原以为你喝了那么多酒,今早必定爬不起来呢。”
靓仔乐叹道:“头确实昏的很。”
陈玉楼笑道:“陈兄弟还打算四处漂泊吗?”
“有了家室,自然就不走了,再收个徒弟,也算对师门有交代了。”靓仔乐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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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听靓仔乐说不走了,原本对鹧鸪哨离开颇为遗憾的陈玉楼,没想到峰回路转,还有这么个惊喜。他连忙道:“如此甚好,待我明日择个吉日,让你和红姑娘完婚。”
“有劳总把头了。”
陈玉楼摆摆手道:“一家人,不说两家话。”
三日后。
靓仔乐和红姑娘成婚,看的出来,陈玉楼也是个急性子。
但让靓仔乐没想到的是,有他出手,红姑娘虽然在瘟疫中活了下来,却很快被安妮诊断罹患了肺癌。
这…
系统的修正能力就这么强的吗?
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搬山此去黑水城,会不会又只剩鹧鸪哨一人?
“我的血对她有用吗?”靓仔乐问道。
安妮摇了摇头。
因此陈玉楼要去云南献王墓,要陪伴身染重疾的红姑娘,靓仔乐也没有随行。如果不是任务才完成了三分之一,他没办法离开,郁闷之下的靓仔乐,说不定就选择离开了。
一晃数年。
京城的一间古玩铺子。
店不大,但也小有名气,最着名的,是老板祖孙三代,共用一张脸,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“陈爷,您上眼,瞧瞧这个,大金牙我三百块钱收的。一转手,低于两千我绝对不卖。”
坐在躺椅上听戏的靓仔乐眼睛都没睁,摇头道:“不看,没兴趣。”
大金牙叹道:“陈爷,要不说大金牙我佩服您呢,整条街的古玩行,就没您这么做生意的。这么好的市口,您愣是…”
知道他大概想说占着茅坑不拉屎,但一时没想到什么合适的词,就断这儿了。
关了收音机,靓仔乐睁开了眼睛,懒洋洋道:“我今儿要是不让你说说那块玉,你是打算来我这儿不走了是吧?”
“还得是陈爷您了解我。”大金牙笑道。
他赖在靓仔乐这儿不是没原因的,靓仔乐虽然没什么心思做生意,但架不住他这里市口好啊,来逛的人多,尤其是外国人。
大金牙就是借这么一个宝地,揽客户来着。
他一开始还偷偷摸摸的,但后来发现靓仔乐根本不在乎这茬,一来二去,两人也熟悉了。大金牙以为他占了靓仔乐天大的便宜,殊不知高端的猎手,总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的。
“陈爷,这块玉,如果不是我跟对方也算认识,又见对方车被城管收了,金爷一时心善,我肯定给他压到一百。”大金牙乐呵呵道。
嗯?
一开始听他说什么三百两千,又是古玉,靓仔乐就觉得有点熟悉,现在听到他的话,立马明白他手里这块玉,是王凯旋的。
多少年了,精绝古城的剧情终于开始了。
靓仔乐守着这个铺子,从自己的爷爷变成了自己的儿子又变成自己的孙子,总算是等到了。这也是旁人觉得他们祖孙三人共用一张脸的原因。
本来就是一个人啊。
刚来的时候,靓仔乐没少杀鬼子,嗯,不细说了。
靓仔乐回忆了一下剧情,王凯旋卖了这玉没几天,胡八一就该到了,还帮发觉被骗的王凯旋,强行从大金牙手里,把玉又买了回去。
大金牙之后又带人去找回场子,三人就算是不打不相识了。
这么想着,靓仔乐随口问道:“这玉有打算拿去蒙外国人?”
“陈爷,瞧您这话说的,这怎么能叫蒙呢,这回真是好东西。”大金牙急道。
靓仔乐冲他勾了勾手。
大金牙会意,把玉佩放到了他手边的桌子上。这才是不坑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