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软的老药农才喃喃道:“常胜山想响马?”
从老药农家出来,鹧鸪哨看了眼天色,说道:“不知道红姑娘酒醒了没有,若是醒了的话,我们也好趁早赶路回去。已经比预计的,晚了一日了。”
靓仔乐说道:“想必是醒了,这点酒,对红姑娘来说,问题不大。这鸡还是拜托魁首照顾。”
鹧鸪哨没有推拒,让老洋人把竹篓放下,靓仔乐一个眼神,怒晴鸡就飞了进去。
老洋人都看傻了,问道:“陈大哥,你是怎么做到的,你不知道,我之前进鸡笼准备捉它的时候,那给我一顿啄。”
注意到鹧鸪哨的眼神,老洋人神色尴尬,这才意识到,若是涉及什么隐秘,靓仔乐说与不说,都有些不合适。
他正想找补一下,就听靓仔乐道:“其实也没什么玄机,是听魁首说,这怒晴鸡乃是凤种。我暗中用符箓,耍了点小手段而已。”
“原来如此,我就说嘛,这鸡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听话。”老洋人笑道。他没有再追问靓仔乐用的是什么手段,回过神来的他,已然掌握了分寸。
荣保家。
红姑娘本就没有醉,也就谈不上醒酒,睡了半个钟头,她的体力也恢复了一些。尤其她穿着裙子,也不太能看出,她走路的姿势,有些许的古怪。
一行人启程赶路。
透过竹篓,看到老洋人身上背的怒晴鸡,红姑娘好奇道:“你们怎么让老药农把鸡让给你们的?”
“魁首和他打了个赌,将怒晴鸡赢了下来。”靓仔乐笑道。
鹧鸪哨道:“我只是提出赌约,实际赢的人是你。”
在红姑娘好奇的眼神中,靓仔乐把事情包括鸡为什么叫怒晴鸡,都对她说了一遍。
因为有了深入了解,红姑娘俨然以靓仔乐的妻子自居,她问的时候,就没有老洋人那么多顾忌,她问道:“你是怎么让这怒晴鸡听你的话的?”
“师门手段,你要是想学,得拜入茅山门下。”靓仔乐玩笑道。
红姑娘嗔了他一眼。
起初两人还刻意保持一点距离,但山路难行,她的身体又些不便,再加上靓仔乐说,他已经和鹧鸪哨他们说了,瓶山一行结束,就会向陈玉楼提亲的事。因此走了一阵,红姑娘已经挽着靓仔乐的胳膊了。
“师兄,分明是同样的路,为何我感觉走起来比之前累了呢。”老洋人诧异道。
鹧鸪哨没有说话。
他还有力气说话,分明是不累。
靓仔乐倒是有心替老洋人解惑,估摸着他可能是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