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有些不同寻常,但鹧鸪哨买药,兴许是回家和家里的媳妇儿用呢?
没错,老药农被寨子里寨民说很厉害的药,是用在男女之道上的,和克制毒物,一点关系没有。
老药农一开口,红姑娘好奇道:“你会说官话?”
在寨子里走了这么久,寨民说的都是本地的土话,他们几乎听不懂,难得听到官话,真是倍感亲切。
“年轻的时候到外面闯过。”老药农解释了一句。
他的话不多,鹧鸪哨就更为直接,只听鹧鸪哨开门见山道:“老先生,我想先看看药。”
“你这娃儿倒是性急,在这儿?”老药农问道。
鹧鸪哨点头。
见他点头,老药农再次确认道:“是要厉害的药?”
“最厉害的药。”鹧鸪哨十分肯定道。
在这儿,还要最厉害的,老药农疑惑道:“你要这药和谁用?”
嗯?
鹧鸪哨没有隐瞒,说道:“我们一起用。”
靓仔乐:“……”
噗。
老药农喝到嘴里的茶水全都喷了出来,震惊道:“你们一起用?”
“怎么,有什么问题吗?”老洋人皱眉道。
“没有,等着,我这就去拿。”老药农站起身道。
他很快去而复返,手里拿了木盒,当着鹧鸪哨的面,他将盒子打开,只见里面放了三颗比眼球还大的黑色药丸。
奇药往往有奇相。
对这个长得像“大力丸”一样的药丸,鹧鸪哨没有太多的怀疑,但谨慎起见,他还是确认道:“这是最厉害的药?”
“在这个大寨子里面,我的药,最厉害。”老药农信誓旦旦道:“保你用过一次,还想用第二次。”
尽管他的描述听上去有些奇怪,但鹧鸪哨没太在意。
何况老药农也没给他太多的思考时间,就朝他伸出了手,说道:“十块大洋。”
这个价格,让老洋人他们都愣住了,老洋人惊呼道:“多少?”
“十块大洋。”老药农又说了一遍。
确认自己没有听错,老洋人不敢置信道:“你这药是金子做的吧,来来来,我看看。”有一个通药理的师妹,老洋人对药物这一块,还是有些了解的。
可他刚把手伸过去,老药农就率先把药收了起来,只听他道:“我的这个药,有一味草药,必须要到瓶山上去拿。”
“山上有很多毒虫,要是被那些毒虫咬上了,那是必死无疑。”老药农说道:“所以,只有我去拿,别人去不了。十块大洋不多。”
见识过崖底偏殿里蜈蚣的厉害,他这句话,鹧鸪哨他们全无意义。也是因为他这句话,让他们对这药充满信心。
老洋人回道:“你怕什么毒虫啊,毒虫咬你吃颗药不就完了嘛。”
听到他的话,老药农皱了皱眉,说道:“你们不知道我这药的药性?”
“这之前不知道,现在不也知道了么,你这都说了多少遍了,这是最厉害的药。”老洋人说道:“可就是再厉害,你也不能狮子大开口啊。”
将老药农之前说话的表情看在眼里,鹧鸪哨终于觉察到一丝不对,他试探道:“这药是专门给男人吃的?”
“是啊,不然呢,你们不是冲着我这药来的?”老药农被他给搞湖涂了。
鹧鸪哨:“……”
他们的声音很小,但红姑娘还是听到了,她不解的看向靓仔乐,压低声音道:“这是什么药,为什么专给男人吃?”
“你不用知道,我用不上。”靓仔乐掷地有声道。
红姑娘:“???”
他有心思开玩笑,鹧鸪哨却是没有,知道自己弄错了,鹧鸪哨叹了口气,从凳子上站了起来。
一看到他的样子,红姑娘急忙道:“什么意思,这药不要了?”
“这不是我们要找的药。”鹧鸪哨解释道。
不是?
红姑娘顿时急了,她飞快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,难道我们这就白跑一趟吗?你开什么玩笑,我卸岭的兄弟,还都在山上等着呢。”
她的话音一落,靓仔乐若有所思,是真的等着才好啊。他虽然留了锦囊给陈玉楼,但他也不确定,陈玉楼会不会按照锦囊行事。
不等鹧鸪哨说话,一边的老洋人已经抢先道:“白跑怎么了,不是很正常吗,我们搬山都找雮尘珠几千年了,那都是白跑。这趟说不定也是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瞥到鹧鸪哨的眼神,把后面白跑两个字又咽了回去。
红姑娘皱眉道:“你们找什么?”
雮尘珠三个字在没有听过之前,确实有些冷僻。
“雮尘珠啊。”
注意到红姑娘疑惑的表象,老洋人还想再解释两句,但院子里忽然响起一声鸡叫,声音之尖锐嘹亮,超过老洋人之前听过的所有鸡叫。
鹧鸪哨也被这不同寻常的声音吸引了。
站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