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清底下的东西,他激动道:“石门,是石门,挖到石门。兄弟们,快点快点,过来帮我挖。”
众人齐心合力,石门的全貌已经差不多都露出来了。
“总把头,挖到石门了!”
一听到这声叫喊,站在山头发呆的罗老歪如闻仙音,大喊道:“石门?哈哈,好,太好了,每人二两烟草。”
“好!”
烟草的吸引力,对这些抽大烟的**来说,无疑十分巨大。他们欢呼几声,全都朝发现的石门冲了过去。
挖了这么久,终于挖到入口了。
“让开,都让开,让老子瞧瞧。”罗老歪朝把石门团团围住的士兵说道。
围在石门旁边的士兵,连忙让开一条路,好让他过来。
等走近后,看清了石门的形状,罗老歪合手便拜,嘴甜道:“爷爷,爷爷,老子终于找到你了。”
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孙子还是老子。
站在他身后的陈玉楼看着眼前的石门,嘴角微微上扬。
不为其他,就光为他以闻地之术,就找到这么一个石门,就足以让他自傲了。试问天下间,还有谁有这般本事?
“陈总把头,这石门上写的什么鸟玩意儿?”看到石门上密密麻麻的小字,罗老歪扭头朝陈玉楼求助道。
早已看清门上的东西的陈玉楼说道:“哦,这是古篆,写的是名讳官爵,以及一些西域番子的习俗。不必介意。”
“难怪,我说这些鸟字,老子一个也不认识。”罗老歪挠着下巴上的胡须道:“原来是番子的习俗。”
“小杨子,叫弟兄们搬炸药,把石门给我轰开。”
杨副官当即应道:“是,罗帅。”
他的话音一落,一直看着石门上篆书的花玛拐急忙道:“罗帅,急不得啊。”
听到他的话,罗老歪不满道:“咋的了?”
竟然还有人敢阻拦他进去挖宝,罗老歪的不满已经写在脸上,这就是卸岭的人,如果是他手下兵,恐怕已经挨枪子了。
“老子把裤子都脱了,你要告诉老子,你身子不方便?”罗老歪话糙理不糙,他现在就是这个感觉。
仿佛花玛拐就是要他活生生憋回去。
花玛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他只是道:“罗帅,可是这当口,还是谨慎点好。”
怎么说呢,这可能也是陈玉楼眼下不待见他的原因,这些话他可以和陈玉楼说,但陈玉楼都没有阻拦,他却跳出来阻拦,算怎么回事?
叫旁人怎么看他这个卸岭魁首?
罗老歪指着花玛拐的鼻子骂道:“别再给我叽叽歪歪的,今天要不是看在陈总把头的面子上,老子崩了你。要再啰嗦,小心我轰了你的头。”
说完之后,罗老歪又朝陈玉楼道:“陈总把头,你发句话,我老罗今天是进得还是进不得?”
陈玉楼也有些犹豫。
迫使他犹豫的原因有很多,一是这石门上的古篆确实有古怪,二是先前的蜈蚣,都让他有些不太好的感觉。
“总把头。”花玛拐喊了一声,凑到陈玉楼身边道:“这石门上的字,很有可能是诅咒。而且咱们这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陈玉楼打断道:“而且什么啊,咱们这行走江湖几十年,什么时候让诅咒吓到过?”
“哈哈。”罗老歪在一边说道。
要不陈玉楼是卸岭的魁首呢,说的话他就是爱听。
花玛拐又道:“总把头,可是咱们和搬山的两日之约还没到。”
嗯?
陈玉楼本就是心高气傲之人,虽然明白花玛拐是好心,但是他这一句句的,当着罗老歪等人的面,是真的让陈玉楼下不来台。
罗老歪也在一边添油加醋道:“拐子老弟,瞧你这话说的,没出息。你们卸岭还差搬山几筹不成?”
要说他文化虽然不高,但把人心摸的透透的。
被人这么怼,陈玉楼扫了花玛拐一眼,后者也知道他说了不该说的话。
罗老歪大声道:“陈总把头,以我说,咱们人多势众,有枪有炮,几个小鬼,怕它做什么?”
“胆大能行天下,小心寸步难行。”陈玉楼滴咕了一句,又道:“既然今个儿找到这道门了,想必也是天意啊。”
“弟兄们,背上家伙,壮起胆子,跟我下去。”陈玉楼转过身,朝身后的卸岭弟子,大声喊道。
“甩了!”众人立马响应道。
示意众人安静,陈玉楼又开口道:“昆仑,叫几个兄弟,拉几车草药石灰,以防毒虫毒蜃。”
“都听好了,背上草盾、蜈蚣挂山梯,逢山搭梯,遇水架桥!”
“甩了!”
看到卸岭的这一幕,罗老歪开心道:“妥。小杨子,工兵营的弟兄们,把子弹给装满,烟炮也给我吸足了。再多备几条口袋,见财物,都给装袋给老子运回帅府去。”
“是。”
知道事情已成定局,自己再劝